从什
时候开始
？哥谭也想不起来。
以城市意志标准来看，拉莱耶和城市意志们相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
开始，她给他们印象似乎就只是个勤勤恳恳又能力出众人类，对于他们要求，她总能想办法完成，相处起来也很愉快，不会像很多人类那样让他们感到厌烦。和他们对话时分寸也拿捏得很好，既不会让他们觉得无法沟通，也不会让他们无意忽略，就算偶尔拒绝，也让城市意志觉得合情合理，甚至让哥谭不由自主开始担忧她身体状况，就算有联想到
蝙蝠侠原因，也不能否认，更多是因为她是拉莱耶。
在逐渐接触中，他们开始自愿帮助她达成愿望，共同为建设拉莱耶岛而努力，将拉莱耶岛定成他们聚会地点，也会在聚会时主动拉上拉莱耶，将他们代行者接纳进他们世界。
靠着从未变过温柔和耐心，不知不觉间，这些性格各异城市意志们似乎都被拉莱耶慢慢征服，交付出他们信任。
从布鲁德海文到巴黎，从美因茨到威斯巴登，硅谷帮她编写APP，伦敦将伦底纽姆托付给她，在他们没有注意到时候，他们已经会开始替拉莱耶考虑，乖乖遵守她制定要求，而不是简单地将她当做个普通人类看待。
哥谭羽毛虽然看上去锋利坚硬，却是有温度，微弱暖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烘得被羽下那层绒羽格外温暖，虽然现在不是冬天，放进去捂手也很舒服，和冷血爬行生物点也不样。
她能看得出哥谭正在发呆，这让她有点感慨。
想想看第次见到哥谭时，拉莱耶还被她惊心动魄美貌惊艳好会，现在……哥谭虽然还是那美，但拉莱耶感觉她们身份已经调换得差不多，哥谭在她面前越来越像个小女孩，完全没有开始照顾拉莱耶时成熟稳重风范。
拉莱耶想着这些，边撸哥谭，边问：“你害怕
吗？”
听到这句话，哥谭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稍稍睁大眼睛：“怎会？”
拉莱耶：“你直在看美杜莎消失位置。”
“……”哥谭欲言又止，余光瞥眼那片地面，犹豫又犹豫，还是轻轻叹口气，看向拉莱耶，“如果是你刚成为代行者时候……”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拉莱耶刚刚成为代行者时候，在知道这个人类可以伤害乃至杀死城市意志时，城市意志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抹灭这个人类。
拉莱耶理解哥谭未尽之言，她抿起抹轻笑：“知道。”
——但现在，他们已经能够信任她，就算知道拉莱耶身上似乎隐藏着秘密，他们也不会畏惧她会利用这点来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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