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脚在几次搬运中不小心碰到地,开始觉得没什,闲下来才发现有点红肿发热。
肾上腺素分泌让他对痛觉感知有点失衡,他没放在心上,态度依旧狂妄。拿条毛巾去浴室洗澡,方灼则坐在客厅沙发里等待。
忙活晚,方灼有点疲惫,半靠着扶手,大脑逐渐迷糊。
可能是严烈今天说话戳中方灼很久以前弱点,她当时没表现出什反应,可在半梦半醒意识里,出现些不合理东西。
比如栋属于自己房子。
严烈这次搬得仓促,还有很多东西要买。餐具、尺寸合适床单,以及各种。
方灼也回宿舍简单拿两件衣服。
从超市购物回来之后,他们开始将东西装进橱柜,再登记好缺失东西,第二天再去补足。
严烈把每个地方都空出半,说那是留给方灼侵占痕迹,让她以后把东西搬进来。
“想买房子。”严烈越整理越难掩激动,豪情壮志地说,“再攒点钱,可以在市中心买套房子,然后你就跟结婚?”
因为你遇到?”
方灼顿顿,改口道:“对,因为遇到你。”
严烈脸部肌肉发紧,神色有些动容。他挪动到方灼旁边位置,很温柔地吻下去,左手环过她肩膀,摩挲她耳朵。
方灼喝口汤,用力吞咽,几不可闻道:“满脸油。”
“所以你可以留下来吗?”严烈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开着令人难以拒绝条件,“饭可以做,衣服可以洗,电器坏可以修,不会事情可以学。你不满意,可以努力赚钱请小时工。只想你陪着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缺乏安全感人都会对房子有种特别渴求。方灼以前奢望过,强烈地想要拥有个独属于自己东西,可惜解到房价后彻底放弃。
那种梦太遥远,等她工作
方灼抬起头,声线没有起伏地说:“累早点睡,明天可以清醒点。”
严烈并不介意她奚落,整晚上都在傻笑。
方灼整理到其中个箱子时候,严烈连忙抬手按住,紧张地道:“这个你不能看。”
方灼并没有非要看,将箱子还给他,看着他宝贝地塞进床底下。
等粗略地收拾好,已经接近深夜十点。
他说得很让人心动,用他低沉悦耳嗓音说出口,每句都带着诱惑力。
“可以对你做任何妥协,但希望是你身边人。”
他声音暖洋洋,方灼耳朵开始发热,还没有仔细思考清楚,含糊地“嗯”声。
严烈低笑出声,用力抱她会儿,在她脸上亲吻,然后松开手让她吃饭。
吃完晚饭,两人继续整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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