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应该突然问这种问题。
但在林与鹤想解释之前，陆难已经给出
答案。
“
希望不在你也能快乐
继续生活。”
陆难说得很平静。
这个如此难面对问题，他仿佛早已排演过千百遍。
“很久很久以后，”林与鹤说，“久得走到尽头时候……”
陆难淡淡道：“久到哪个人先离开时候吗？”
林与鹤沉默，点点头。
他吸口气才说。
“当年妈妈离开时候，爸没多久就结婚。以为所有人都会和家
样，后来才发现……可能是爸问题。”
“下午不上班吗？”林与鹤问。
“嗯。”陆难说，“过周末。”
“去洗手，吃饭。”
林与鹤洗完手出来，午餐已经摆好。
桌上摆碗姜鸭汤，林与鹤盯着汤看会儿。
林与鹤低应声。
挂点电话，他看着屏幕发会儿呆。
……原来直都是这样吗？
当年事，林与鹤不是没有怨过。
为什
爱情可以这轻易地给予又收回，换个对象继续重演。
：“……白雪？”
她跟着去干什？
“吴家本来说要找白雪算账，结果见面才发现，白雪和吴欣弟弟认识，”耿芝嗤声，“结果老相识就叙起旧来，正好白雪公司要外派，她说过去跟林峰业务联系方便，就块回去。”
说是业务方便，谁知道到底是什方便呢。
林与鹤皱皱眉。
“会安排好很多东西，陪着你。”
“像还能
当这件事落到他们身上呢？
林与鹤很难去想，假如有天哥哥离开会怎样。
这是个无法避免问题。
也是林与鹤心头最痛根刺。
伤痕太深，林与鹤考虑时很难冷静去想，他也是等到问出口之后，才察觉有些冒然。
他想起自己把二百万还给林父时那顿饭。
个盛好汤瓷碗递过来，摆在林与鹤面前。
“怎？”陆难问。
林与鹤视线转到陆难身上，也盯着看会儿，突然问。
“哥哥，你想过以后吗？”
现在又换个对象，林与鹤才发现。
原来林父直如此。
劣质深情。
打完电话又上节课，就到放学时间。周五下午没课，林与鹤直接回家。
让他有些意外是，陆难也在。
怎……感觉乱七八糟。
“他们弄这乌烟瘴气，你也不用关注，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
耿芝说。
“听说白雪要跟着之后，吴欣气得半死，林峰边陪护还边帮白雪理行李清单，这事医院都传开，当笑话看。”
“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三个自己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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