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仰山那段过往,也许就是那段过往太累人,太沉重,以至于她都不愿意想起来。
崔行舟并非她以前在北街时臆想完美夫君。
他与她切,都是围绕着“骗”字开始。
虽然开始时,崔行舟对她也是百般利用,毫无同情心可言。
可是后来,当他与她相爱时,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拿她当个娇弱,需要照顾女人来看待,而非像刘淯那般,拿她当作开阔疆土,攥取权利工具。
这对于从小便无父兄可以依靠眠棠来说,便已经足矣。
眠棠钻进崔行舟怀里,用力拱拱,又钻出脑袋道:“对,还听人说,可能熬不过生养那关,有极大可能血崩而死呢!”
话音未落,淮阳王脸都白,只用力捏住眠棠嘴,在地上狠狠“呸”口后,怒声道:“柳眠棠!你是不是日不气都不成?胡说八道些什!平日里不是练拳就是舞棍,壮得跟母牛般,生孩子也非得给顺顺利利,你敢崩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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