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明白眠棠意思,却并不想这做:“你嫁给,可不是来过刀尖上日子。朝堂上事情,你不要掺和,自管做你王妃,喝喝茶,散散心就是。”
这话说得带着专横男子跋扈,可是眠棠心里却听得暖暖。
眠棠搂着他脖颈小声道:“最近你都不理,那外面府宅都传扬着出身不好,被你嫌弃呢!”
崔行舟将她放在软塌上,淡淡道:“哪敢嫌弃你?甩手就是张和离书,千斤重夫妻情谊,转眼就变成二两。”
眠棠将他拉扯过来起躺:“你还气?不是跟你说,也舍不得跟你和离吗?谁让你那凶,以为你不想要,便想着自己识趣些离开。”
说着说着,眠棠眼圈又开始见红。崔行舟不善水利,看见洪水苗头就头痛,连忙放软声音道:“好好,明日诗社,跟你同去,到时候给王妃你压阵磨墨,做个书笔童子,让你在人前找回面子可好?”
崔行舟自然也听到淮阳王妃遭厌弃风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引导舆论,乱嚼着淮阳王府舌根。
大口。
淮阳王不由得挑眉看向方才信誓旦旦说要正经背诗女人。
眠棠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
自从知道她真实身份后,王爷许是觉得受到欺骗,受伤自尊时难以愈合,总是这般在下人面前对她清清冷冷。
当然晚上在被窝里时,冰块做王爷自然是锅滚烫开水。
绥王要在政局上动手脚,总要给他添些麻烦,败坏他名声再说。
可惜柳眠棠为匪事情,牵扯到当今圣上顿晦暗历史,谁都不好搬到台面上说,绥王想掀起大风浪也难,而柳眠棠更不是那等子在乎名声女子。
不过崔行舟可不喜别人看他王妃笑话。
他们夫妻间小争吵传成现在离谱样子也是够,他总要给眠棠争些人前脸面。
可是眠棠却微微笑道:“王爷不是要忙着去城下兵营巡视吗?自忙你去吧。水总要浑些,那些魍魉才会现身。他既然有心散布谣言,且看看他要做什就是。”
眠棠明白个受欺骗心需要时间愈合伤口,毕竟当初她知道崔行舟骗婚时,也难过大场呢。
而王爷心当然要比她这个平头百姓更金贵些,臭脸些也是可以理解。
但是看着臭着脸王爷,眠棠总是忍不住想要撩拨下,就像现在,亲口后,她便继续本正经地看诗,也不理他。
淮阳王等等,却等不到下文,脸不免又臭几分,搂住那假装背诗小狐狸,道:“亲不是地方,要亲便亲这里。”
说完,他便含住她朱唇点,亲自授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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