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入迷,在桂英愤恨独白中,正忍不住擦拭眼泪,听崔芙这般说她,便红着眼圈,带着鼻音道:“姐姐又不是贫贱秦香莲,更不是歌妓焦桂英,堂堂淮阳王府嫡女,怎不能活?寻什告官作死路数?姐姐你若真学,岂不是要笑死个人?”
这几日里,崔芙直处于自怜自爱情绪里,化解不开。可是如今看大半天负心男人,心里悲愤反而有些化解开来,再听眠棠不着调调侃,当下心里也是有些敞亮。
可不是!
她又不是离郭家,就身无片瓦遮神贫贱女子,何必跟戏台子上那些花旦般,整日躲在人后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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