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引人遐想,无意之中引火上身。
徐千屿想想,还是顶住压力问:“……哪句?说你,还是说?”
两人呼吸绞在起,沈溯微松开她,手指划过她面庞,最后落在耳垂上。
两颗水滴状耳铛闪动着,他半晌没有回答,似在调整情绪,问个不相干话题:“为什只有边穿耳?”
这还是徐千屿进蓬莱以来,第次有人观察得如此细致,看出来她只有边耳洞。
沈溯微又看着她道:“你摇头,会停下。“
然而徐千屿仍是那样直勾勾盯着他,因瞳仁比般人大些,夜中看来似鬼似妖,含着点亮光。
花瓣似菱形唇被润泽得柔软而榴红,慢慢地抿起来。
沈溯微感觉心中紧绷根弦嗡然声,崩断。
徐千屿凝滞思维终于动,想到回击之法:“在好奇你腰上,为什有很多伤痕。”
瞬。
沈溯微忽而侧过脸,徐千屿叫他压在床角狭小角落内,背后竹柱不堪其重,脆然折断,帐子连同帐顶放置压帐符石掉落下来,砰然声闷响,徐千屿声低呼尚未出口。
沈溯微捏着她下颌,贴着她唇,片刻,将唇强行撑开,徐千屿在被动承受中感觉到耳上血管突突跳动,迎着丝丝凉风,等再能吸气时,眼前阵阵地发黑。
沈溯微望着她道:“还好奇吗?”
徐千屿定下神看着他,如挑衅般,不说话。
徐千屿当下有些惊喜,便道:“小时候当穿耳时,观娘问要不要穿,羡慕女儿家戴耳铛,便说要穿。但不知道穿耳是会痛,当时她在烛焰上烧红银针,刚穿过右耳,就大哭不止,死也不愿
话音落,沈溯微陡然沉默。不知是惊异,还是因为被冒犯而竖起尖刺。
“不是故意看。”徐千屿感知气氛变,道,“就是无意中……”
周遭似乎还是冷凝着,徐千屿想半晌,道:“就是好奇,筑基修士身体应当是可以很快恢复。因为自小……反正,身上道疤痕都没有。”
好像又说错;还未说完,她被沈溯微折住两手,把压在墙壁上。
他目光沿着徐千屿抬起下颌和脖颈向下,及时转开,语气还是温和,只是气息之间,似乎压抑着什:“以后别再说这种话。”
沈溯微气息复又贴上来,如,bao雨席卷重来。
只是只微凉手抚上着她颈侧,探知脉搏急剧跳动。
直不说话,沈溯微有些怕她是遭骤惊,才呆住。
徐千屿感觉到师兄吻渐趋缓和,沈溯微唇同她分开,似想到什:“你喜欢?”
已经是第二次问,徐千屿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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