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勒脖子,蹭破老鸨颈皮,将她吓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右手掌风掀,碎桌上两个茶盏,摆明专程闹事,又将那探头观望人吓回去。
“这就去找!姑娘道爷息怒,息怒。”老鸨脖颈还在人手里,眼珠转,担心起自己生意,“先坐里面喝盏茶,清清火,待将人找来。”
徐千屿“哼”声,放开
然而郭恒掀帘修长手却未放下,跟着又钻进来个娇小身影,站在他身旁,着红裙戴帷帽,分明是个女子。
男人狎妓,还带个姑娘来却少见。不过也不是没有那等爱好特殊,老鸨将二人打量番,“道爷这是想怎玩?”
“不玩,寻人。”沈溯微递过锭金,“舍弟郭义,人可在里面?”
“呦,这晚上这多人,哪儿能记得清啊。”老鸨见二人不是消费,反来生事,面上陪笑,却不接金子,转身便要溜走,但没有走成。
根带倒钩细鞭,套住她脖子。
竟是要走,“咦,出去?”
“进来。”
徐千屿推门,郭恒靠在椅上,手还在翻动账册,炭火映照他鸦黑鬓发和眼睫,“何事?”
徐千屿道:“哥哥,你能不能陪去趟妓馆。”
沈溯微怔,终于抬眼:“你去妓馆干什?”
“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徐千屿直接将帷帽摘下,手推,叫沈溯微把金子收起来。虽然她也没有什进妓馆经验,但到底在南陵做十四年纨绔,知道这声色场馆人都油滑得很。
师兄这般温柔讲礼,是要被欺负。
赵明棠双眼睛本就窄而翘,又着艳妆,眼下点泪痣,如柳叶儿刀裁,十足锋利,“郭义娶老娘才两天,人就敢跑过来找他相好,安知不是你撺掇?”
“啊呦,没有。”老鸨扎起手,求饶道,“姑娘息怒,万万不敢哪。”
“你不敢,那你把他找出来;找着人,回去抽他,赏你。”少女声音清脆,引得包厢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今日不爽,总要抽个人。你要是找不出来,那便是你们怜香坊欺负赵明棠。掀你摊子,抽你也样。”
“你弟弟去狎妓。”徐千屿脸无辜地看着他道,“去捉*,你要为做主啊。”
*
外面天色渐暗,怜香坊里头倒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娇笑声,摇骰声,碰酒声全交织处,打乱胡旋舞鼓点。
郭恒掀帘进来便有人跟,因为他衣袍胜雪,眉眼风流,又乘是华贵马车,早在外面就被盯上。
虽说他身披道袍,周身冷清,那老鸨子眼珠转,却当没瞧见般,热情至极:“道爷也来们这玩,请进,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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