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没有过置喙权利和地位。
黎江背靠墙壁,脱力地叹口气:“明明本来切都好好啊。”
“在纽约时候,妈妈来看,只为专门请吃顿法式大餐,又坐飞机回去。她说太想,所以背着爸爸溜出来看,塞给好多零花钱。”
“真很嫉妒小浚,可以直呆在家里,爸爸三次生日都错过,他们分蛋糕,还办家庭乐队。”
“打视频电话给他们,他们每次都说家里切都好,让拿个好成绩毕业,什都不用管。可是呢?”
黎江蹲下身,安抚地按住她肩膀,轻声说:“只是想知道,妈妈死到底和爸爸有没有关。”
黎沅本能感到有些惧怕。因为如果黎江从始至终站在金耀兰边,她存在无疑是对她巨大伤害,也是黎江仇恨簿上重重笔。
这个家里,唯与她有所关联是黎向巍。失去父亲,她才失去最后依靠。
“可是,你也是爸爸儿子啊。妈妈已经死,难道不该、难道不该对爸爸……”
“可是你看到爸爸反应吗?”黎江声音依然很低,情绪却是混乱,“要是爸爸真心中无愧,他怎会吓成那样呢?”
,才有所缓解。
盛君殊同他碰杯,碰声清脆。
黎浚反应非常可信。备受娇宠长大男孩,不可能养成这副八面玲珑、极会看人脸色本能。
“当然也爱妈,她好时候真非常,非常好。”两只空瓶错落摆在玉白台面上,黎浚仰头,在酒精刺激下泛出生理性泪。
盛君殊握紧瓶口,软木塞“啵”地声弹开:“但她死时候,你感到很解脱。”
黎江角度是茫然。
他离家太久,见面次数过少。所有不
黎江:“那天你在家,对吗?妈妈是怎死?”
黎沅哭得更厉害,因为这句话他近乎神经质地、重复问过她很多遍。
“去学校,很晚才放学,回来时候,家里有很多人。”
几个保镖匆匆地抬着担架下楼,与她擦肩而过,担架上盖着白布,白布下垂下只青白细瘦、毫无生气手臂,手指蜷缩,靓丽酒红色指甲。
她认出那是谁,心中大骇。可是以她性格,金耀兰活着时候她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坑里,即使看到这幕,她也不敢去多问句啊。
黎浚抿唇不语,良久,他弯唇,笑容歉意又难堪。
“……这些,哥不可能懂。”
越过楼板,黎江就站在二楼酒吧正下方储藏室。
阴翳落在他半边脸上,他脚边是抽抽搭搭黎沅。
“大哥。”黎沅不住地用手背抹去脸上泪珠,摇着头,“不想做,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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