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伸手仔细替她理好头发,垂着眼道:“边塞风沙大,这头巾也能用来挡风沙。”
秋欣然眼前亮:“侯爷可是要带去草原看看?”见夏修言没有否认,她下子高兴起来,又忍不住问,“那是什时候走?看其他人似乎还未早起……”
“贺中他们还要在这儿多留半日,只有们两个。”夏修言解释道,“回琓州不经过那儿,们提前出发去那儿绕圈再到下个城镇与他们会合。否则群人大张旗鼓过去,未免太过张扬。”
秋欣然原本以为喀达部落草原是回城必经之地,没想到夏修言是打算专门带她过去,不由时说不出话。倒是夏修言看出她心思,淡淡道:“听说那片近来不少流民,原本也打算过去看看情况。”
他今天也换身当地人
拜夏修言那句“她是妻子”所赐,等回到自己小桌前,秋欣然都没好意思直接动手去撕她桌上摆那只小羊腿,只能顶着四面八方时不时投来目光,举止端庄地拿小刀划拉两块放进嘴里,都没好意思细嚼。而她身旁贺中从她回来以后,始终神情恍惚,到散席仿佛都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什。
回到王庭安排驿馆,秋欣然头便扎进房间。直到掌灯时分,有婢女奉命给她送来身衣裳,并恭声道:“这是定北侯命奴婢送来,请您明日早起换上。”
夏修言命人送来?
秋欣然接过衣裳,等婢女离开以后抖开看,发现是件迖越女子所穿长裙,时难以捉摸他用意。
第二天早,天还蒙蒙亮,屋外就传来阵敲门声。夏修言抱臂站在门外廊檐下,等会儿也无人前来应门。他转头看眼清晨将升未升太阳,正犹豫是否要过会儿再来,这时屋里传来阵匆匆忙忙脚步声。
房门“吱呀”声轻响,身穿袭红裙女子出现在房门后。廊下男子愣,望着她竟时难以移开目光。
只见她身红色纱裙,上头用金线绣着繁复纹理。腰间条银色腰带垂着几缕流苏,勒出她盈盈握腰身。女子生得双桃花眼偏于媚态,身姿又不似道人清瘦,平时刻意穿着素雅。但今日这身红衣贴身剪裁,衬得她腰细腿长,犹如天边云霞裹在身上,落在眼里,光彩简直胜过朝阳。
秋欣然并未注意到他脸上神情,手上拿着块红绸,低着头在腰上比划两下,无所觉地与他求助:“这衣裳是不是这穿?”
夏修言目光微黯,伸手接过她手中纱巾,绕到她身后,在她脸上轻轻缠半圈,遮住她半张脸。
秋欣然空着手眯眼笑下:“原来是这用处,是不是和中原幂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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