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昨日大雨天气潮湿,今日怎会出现库房失火这样疏漏?”
“这……”礼部尚书汗涔涔而下,这也是他方才犯嘀咕地方,“按理来说,不应如此。”
夏修言冷笑声,再看庙前众人神色各异,与刚才相较,果然又有些不同,显然也开始对方才那侍卫话产生怀疑。
他不欲再同这群人浪费时间,坐在马上高声道:“今日祭礼有异,圣上安危不明,各位大人可愿意同道上山救驾?”
谁也不知山上到底是个什情势,其中虽有诸多疑点,但是个不慎背上谋反罪名,实在风险太大。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无人应声。
夏修言眉梢挑,夹着马腹缓缓踱步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在吴相眼里,这祭礼难道比圣上安危还要重要?”
吴广达神色凛,立即道:“老臣绝不是这个意思!”他镇定道:“只是方才已有侍卫回禀,确认只是天干物燥,库房起火。侯爷如今带兵上山,意前往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他这声“谋反”出,左右果然立即变脸色。
未得召令私自带兵进城,又在祭礼当天领兵上山。要是当真如他所说,圣上身处危难之中,事后还能有个说法;可万山上平安无事,那同谋反无异!
众人脸色踌躇,不少人纷纷上前劝道:“吴相说得对,侯爷万万不可冲动,还是要三思而行。”
这情况也在意料之中,夏修言并不感到如何奇怪,只夹着马腹正要往山上去。忽然底下有人扬声道:“随你去!”
夏修言转头看,发现人群中站出人,身武将官服,仪表堂堂器宇轩昂,正是郑元武。二人马上马下相视片刻,夏修言微微笑,同身后手下吩咐道:“给他匹马。”说完这句,他猛地甩手中马鞭,便即刻朝山上跑去。
吴广达站在原地同庙前侍卫高声喝道:“拦住他们!”
侍卫持剑上前,但是众将士坐在马上声长啸,响遏行云,随着领头白袍将军仗马而过,谁人敢拦?
庙前众人只感觉脚下阵地动,山路上瞬间只剩下
夏修言睨眼人群中大义凛然吴广达,唇边丝冷笑:“为人臣子,若是危难关头心系于自身前途,而罔顾圣上安危,才是谋反。如今山上连发三声礼炮,又起火光,大人却只听信片面之词,不免叫人怀疑心中有鬼。”
“你!”吴广达大惊,还未来得及反驳,又听夏修言勒马转过身面对众人,扬声问:“礼部尚书何在?”
人群中礼部尚书猝然间被点名,忙上前步朝着马上人拱手道:“臣在。”
“大祭礼前礼部可有派人提前归置寝宫?”
“尽心尽力,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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