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音闻言也笑起来:“姑娘小小年纪人情通透,若非不日就要离开长安,倒是当真想同姑娘交个朋友。”
秋欣然今日虽着男装,但她年纪渐长眉眼身姿已经难掩女儿之态,如今叫他语道穿也不着恼,反倒笑笑:“能同先生有这顿饭缘分,也已十分难得,何必想着日后。”
余音抚掌笑道:“说得是,倒是不如姑娘洒脱。”
三人坐在大堂,说话间秋欣然边留意着柜台。等饭菜渐渐上齐,终于瞧见有个獐头鼠目身蓝衣矮小男子从后头走到柜台边同掌柜说几句。那掌柜点点头,又将伙计喊来吩咐几句,不会儿见大堂中央台子上搬上架长琴,个灰袍乐师抖着衫子上来在琴后坐定开始调弦,秋欣然心中动,知道这便是要开始。
果然不大会儿,掌柜抱拳上台,同堂中众人赔笑道:“各位客官,楼中近来打算新招个给客人唱曲儿歌女,今儿大伙都在,劳烦帮着听听,若是唱得好,您便叫声好,若是唱得不好,也请您多包涵。”
醉春楼大堂台子上常有说书弹琴,客人们听也见怪不怪,只纷纷探头看过来。不会儿,后头被拉出几个衣衫褴褛小姑娘,这几个里头年纪最大不过十三四岁,最小才七八岁,头回见这多人,脸上都是副怯怯神色。
“就是那个。”原舟遥遥冲她指里头个个子最矮小姑娘,那女孩看着比另几个还要瘦弱,始终低头揪着衣角副想往后躲模样。秋欣然瞧着心中软,忽然想起离开大业坊那天,她问老板娘话:“她妹妹叫什名字?”
对方举着扇子摇摇,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小梅,姐姐叫松,妹妹叫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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