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府忙问:“陆大人,陶鸣他做何事?”
陆珩目十行扫完书信,他将信纸扔到程知府身上,说:“他做什,你自己看吧。”
陆珩走出屋子,负手站在廊下。他长身玉立,肩宽腿长,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体。程知府飞快读完书信,慌里慌张地追出来:“陆大人,微臣冤枉啊。卫辉府总领六县,下官忙于府务,并不知道陶鸣竟和白莲教徒勾结。如今陶鸣畏罪z.sha,下官还头雾水,可见臣与白莲教毫无瓜葛。还望陆大人明察,还臣个清白!”
陆珩笑笑,说:“程大人,兹事体大,无法定夺。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和皇上说吧。”
程知府苦着脸道:“下官自知疏忽,御下不严,铸下大错。臣不敢奢望陆大人开恩,只望明日面见圣上时,陆大人能为微臣美言二。陆指挥使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
们严加把守各出入口。县令这里……并无人看着。”
陆珩点头,意味不明道:“也就是说,没人看到事发时陶鸣在做什,换言之,任何人都有机会溜进来。”
县丞紧绷着脸:“陆大人莫非怀疑们?陆大人明鉴,小和陶县令关系融洽,绝无杀害知县大人道理啊!”
陆珩淡淡瞥他眼,说:“又没说你,你紧张什?”
县丞拱着手赔笑,脸上却点都笑不出来。陆珩在屋中缓慢走动,外面人就屏息看着他,俱眼睛都不敢眨。
陆珩不应承,只是道:“程大人客气。陆某奉皇命查案,之后自会将案情五十汇报给皇上。皇上英明,定会给众人个公道。”
程知府叹气,深深作揖道:“多谢陆大人,下官感激不尽
陆珩最后停在书案前,伸手去翻桌面上东西。陶鸣尸身就躺在不远处,陆珩却像看不到样,从容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几本旧书整整齐齐合着,旁边放着盏茶,茶水已经喝光。这都是陶鸣用惯东西,看不出什端倪。陆珩拉出抽屉翻找,就在推回去时,他忽然挑挑眉,屈指敲击抽屉底部。声音清脆响亮,不像是实心,陆珩抽刀,用刀尖抵住抽屉底板,轻轻撬,夹层就被他破坏。
陆珩收刀,绣春刀入鞘,发出声清越金戈声,宛如龙吟。果然,抽屉下方还有层暗格,陆珩将里面东西取出来,他解开最大那张卷轴,看清上面人影时,他意味深长地笑笑。
程知府不觉屏住呼吸,紧张兮兮问:“陆大人,您发现什?”
陆珩抬手,示意锦衣卫将这些证物收缴。他自己则拆开另外封信,边走边看道:“没什。看来陶知县闲暇时,活动倒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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