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如何?”
“脖颈有道勒痕,角度和自缢相符,应当是吊亡。”
陆珩看向死人西屋,问:“你们进来时,这里就是这般模样?”
“是。”锦衣卫对此很有经验,发现命案就赶紧将现场隔开,并没有人进来破坏。
陆珩听到死人面色不变,他走到西屋,不紧不慢绕着屋子查看:“没有打斗痕迹,也不是被人勒死后吊上去,那就是z.sha?可是,他为什要z.sha呢。”
便听到死人消息,陆珩脸上依然波澜不惊,从容不迫问,“人在哪里?”
“陶鸣尸首在房里放着,人也叫齐,都在里面等着您定夺呢。”
陆珩点点头,程知府连忙往前跑,跑两步发现身后人没跟上来。他惊讶地回头,看到陆指挥使依然慢条斯理,甚至有闲心扶着身边女子说:“小心台阶。”
程知府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王言卿顶着众人或探究或谴责视线,坦然地躲到陆珩身后,借着他身形遮挡观察人群。无论陶县令是z.sha还是他杀,王言卿敢肯定,此刻幕后之人定混在人群中。王言卿出门前和陆珩说,她需要时间观察周围人表情,她没想到,陆珩竟然是这样帮她争取时间。
陆珩说着抬眸,他琥珀色琉璃眸像冷血动物样,冰冷无声地扫过在场人群:“之前可有人来找过他?”
陈禹暄垂着头说:“属下并不负责陶知县院落,巡逻到这里感觉不对,这才发现陶知县尸体。属下靠近主院时没有人出入,但之前没有看到。”
陆珩看向淇县县衙人:“你们呢,案发时在何处?”
县丞为难道:“回陆大人,最近县里怪事频发,县令怕再出现昨夜纸人事情,命
程知府终于把指挥使迎进屋,脑门上汗都出层。县令住在县衙主院,房子正面三间,非常广阔气派。然而现在主院已毫无气派可言,屋里挤满人,西间被锦衣卫隔开,他们握着刀站成排,不让任何人靠近,灯光映在锦衣卫挺括衣服上,威风凛凛,华丽又杀气。
透过杂乱衣摆,隐约可见个担架放在西屋地面上,上面盖着白布,动不动。陆珩进来后率先往西边看眼,问:“怎回事?”
锦衣卫内等级鲜明,回话也要级级传。郭韬被留在行宫,陈禹暄就是这里品级最高人,他上前禀报道:“回禀指挥使,属下按照您吩咐巡逻,走到陶知县院里时感觉不对劲,破门查看,发现他已经吊在西屋房梁上。属下等人立刻将他放下来,可惜发现得太晚,当时就断气。”
陆珩问:“你们发现尸体时,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屋里只有陶知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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