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州对上她目光,心里重重痛。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明明他最不想伤害人就是她。如果不是陆珩横插手,他怎忍心这样对她?
她手腕纤细瘦弱,握上去全是骨头,他单手轻轻松松就能将她手臂圈住。这半年,她完全没有长胖,似乎还更瘦。傅霆州心中疼惜,松开手,这时候才发现他刚才失控,竟然把她手腕握青。傅霆州自责,问:“疼吗?”
王言卿没好气抽回手。傅霆州刚才像
戒备敌视。傅霆州像溺水样,渐渐觉得呼吸困难。
他自嘲笑,想要伸手触碰她,又牢牢克制着手指:“卿卿,如今你要和这样说话吗?”
王言卿不想听他发疯,开口道:“镇远侯,你现在放回去,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二哥很快就会回来,旦他发现这件事……”
“卿卿。”傅霆州完全无法忍受听她叫另个男人“二哥”,他铁青着脸打断,眼神冷都能结冰,“你还没发现吗,他在骗你。”
王言卿暗暗翻个白眼,尽量保持理智,对傅霆州说:“镇远侯,不知道你为何对二哥有这大偏见,但们从小起长大,关系胜似兄妹,你再这样说他,休怪不客气。”
她每说个字都像拿钝刀子往傅霆州心上捅,刀刀致命,血肉模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傅霆州再也忍受不,冷着脸握住王言卿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王言卿皱着眉挣扎,但傅霆州稍用力,就将她完全压住。
傅霆州逼近,用力盯着她眼睛,字顿地说:“他就是个无耻小偷、骗子,他害你落崖,趁你失忆偷走别人身份,还妄图用你来操控。卿卿,你为什不想想,他是锦衣卫,他父亲亦是锦衣卫,他们家会收养战场上捡来孩子吗?”
王言卿被傅霆州牢牢制住,她用力掰傅霆州手,但无论她怎使劲,手腕上力道都像铜墙铁壁样,完全无法撼动。王言卿咬着牙,同样怒道:“你休想诋毁哥哥,放手!”
傅霆州本来打算今日好好和她说话,心平气和,循序渐进,最好让她自己想起来,不要将她吓到。但看到她用仇恨目光瞪着他,不假思索就替别男人说话,傅霆州心里那股火仿佛被什东西引爆,根本控制不情绪,连手上力道都不自觉加重:“诋毁?陆珩是什人满朝皆知,他这种小人,还用诋毁吗?”
“那你算什?”王言卿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架没生气,但听到他用那些字眼形容陆珩,却出奇地愤怒。她用力瞪着傅霆州,眼睛被怒火烧晶亮:“你偷偷闯入女子换衣服地方,用迷药将绑到这里,你行为就是正人君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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