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走到牌位前面,个个看过去,最后停在邓世昌牌位前面。如果在他征途当中,谁对他帮助最大,也就邓世昌人而已矣。当初在南洋,要不是邓世昌不顾前程性命,断然开炮,绝不会有他今天。
“正卿兄,做到啦,没让你白死。”
徐凡嘴角浮现出丝浅浅笑容,低声对那牌位道。
“可是这路,也不过才走半。下面路,却不知道是不是你乐意瞧着……反正,问心无愧。和你,说实话。要将此煌煌大清,取而代之!要将盖在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身上腐臭裹尸布,彻底扯开!们这样个伟大民族,这样个光辉灿烂文明,不该承受这未来数十年屈辱折磨!战胜未来几十年们最为凶狠民族大敌,这条路,也必将走到底!知道,你……还有你们,就在天上看着!”
“也许会失去很多东西,丢掉许多朋友,还得干许多很龌龊事情。他妈就是个废柴小白领,不合时宜,喜欢美女,喜欢偷懒,喜欢犯坏。可是你们在那个时空,在现在经历这个时空,已经为这个国家,这个
子太保衔,赏等威远伯爵。李云纵和楚万里都保升到提督头品顶戴,赏云骑尉,所有出力官弁,都赏赐有加。
并让徐凡尽速将旅顺金州防务交卸给依克唐阿,并移交日人俘虏,尽快南下坐镇两江。朝鲜禁卫军留守官衙及队伍如何处置,留待再议。
徐凡也洒然无甚可眷恋处,尽速办理移交防务事宜,联络船只,准备南下。走之前,他唯关心事情,就是为甲午战事殉国将士招魂设祭。
“为什只是大帅个人上去?”个毅军副将偷偷问身边同僚。
那同僚明显是读点书,也压低声音回答:“封天禅地,什时候看过身后跟大堆人?你想跟上去?”
那副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是什个玩意儿……咱们毅军,死这大堆人,还得回热河。依克唐阿都掌奉天……记着这些战死弟兄,也就大帅人而已!看吧,看他们还能闹出什笑话!”
海风劲厉,吹得徐凡军服下摆高高扬起,他脸颊已经被吹得冰冷。走到山上,到处犹有战火痕迹,衣冠冢旁还有个焦黑大坑,那是周展阶最后爆,玉石皆焚地方。
真来过?真打赢?舞动白幡下,徐凡竟然觉得有点恍惚。头顶层云低垂,直逼山顶,天地间,似乎就只有他人而已。
牌位森然而列,象无数双眼睛,威严看着他。看着他曾经走过路,看着他将要走道路。
回首四顾,苍山大海,尽在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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