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温荷看见斯悦身后穿白大褂医生,下意识地就联想到斯悦转换问题。
斯悦反应飞快,“白鹭尾巴疼,请医生来看看。”
温荷看向鱼缸里——已经翻起肚皮白鹭。
印象里,只有死鱼,才会翻着肚皮。温荷脸色变,“他这是……”
“睡着睡着。”斯悦走到温荷面前,“吵到您?”
“也是。”
鱼缸被重新整理干净,白镜来得匆忙,没想到白鹭也出问题,他临时调配药液,按比例倒进鱼缸里,看向白鹭,“泡四个小时,要除菌消炎,也要止痛。”
白鹭乖乖爬进去。
他尾巴露出来,尾鳍像段紫色纱。
压根看不出来他已经在褪鳞。
“为什?”
白鹭想想,“觉得他肯定会很担心。”
斯悦掐他脸,“那你为什会和说?”
白鹭眸子泛着澄澈紫色,“想活久点,想你们帮帮。”
就像白简,就像蒋云和蒋雨,哪怕他是他们看着长大,但人鱼族群就是这样,亲情、友情,完全都是例行公事般处理。
“你脸色不太好。”走近,温荷才注意到斯悦脸上血色很淡,跟下午时候相差很大,“不舒服?”
“有点儿。”斯悦佯装很困样子打个哈欠,硬是说没事反而令温荷不放心,还不如说自己确是不舒服,省得温荷继续追问。
温荷嘱咐大堆,又去问白镜大堆问题。
白镜是白家人,当然知道怎回答温荷那些问题,既然斯悦没告诉对方下午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全部告知温荷,切以病人意愿为主。
斯悦将温荷愣是送到房
斯悦看会儿,白镜在旁说道:“你应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白鹭在鱼缸里呆会儿就睡着,肚子翻过来,尾巴还在慢悠悠地摇,见白鹭没有出现像上次那样情况,斯悦松口气。
底下闹成团,温荷也被吵到。
斯悦转身预备去找白简时候,正好看见温荷从楼上下来。
他被吓呆。
他哥会帮他找医生,会尽到做兄长责任。
就像……他哥不关心药品研发进度,但会为他安排好定期诊疗医生,而诊疗是否有效,药品研发是否成功,于他哥而言,都不是需要赋予太多精力事情。
人鱼最丰富和最浓烈情感,都给自己伴侣,其他人,不管任何,都不重要,如果有血缘关系,那也只是多层名为“义务”东西而已。
斯悦心里五味杂陈,白鹭也是人鱼,他接受良好,但他知道谁在乎自己,就黏着斯悦不肯撒手,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动物求生本能。
“也是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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