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黏着斯悦,却看向白简,“你别和二哥说。”
斯悦皱眉,
白简看眼陈叔。
陈叔意会,“去联系。”
总共掉十几片鱼鳞,水底应该还有,但白镜说这些就足够。
个处于生长期人鱼,哪怕是褪片鱼鳞都是不正常,更何况这大把。
“周所长这几年直在攻克尾巴发育不良,可以请他来试试。”白镜语重心长地建议。
“现在不行,”白简将试管重新放回冰库,关上厚重冰库门板,“数值下降到最低时候再从你心尖注入进去。”
斯悦撞撞白简肩膀,“谢。”
白简失笑出声,“什?”这是他应该做,斯悦已经付出得足够多。
下楼,白镜主动迎上来,他看看斯悦,又看向白简,“白鹭在褪鳞。”
白鹭坐在地毯上,眨眨眼睛,“是,在褪鳞。”
纯出来基因,是水蓝色,试管内液体已经被冰冻得十分坚硬,均匀薄淡像水晶,卷着阵阵白色冷气从冰库中拿出来,斯悦被冷气冲得愣下,随即往后退几步。
白简站在他面前,用背挡住汹涌而出冷气。
试管内液体目测没有超过10毫升。
斯悦怔怔地看着试管内液体,好像隔着这支玻璃试管和里头被提纯出来基因,看见历史书上那只拥有白色鱼尾人鱼始祖,白色瞳仁里视万物如死物,像潭死水般平静,毫无声息。
“白简,你是怎杀死他?”
实际上,白鹭在他眼里,还没斯悦重要。
人鱼没那浓烈感情,不管是对亲人,还是对朋友,他们七情六欲天生没有人类丰富,所以对于亲人病痛和死亡,他们也不会感到如海啸般袭来悲痛。
那太做作,也太没有必要。
实际上,除斯悦和陈叔,哪怕是白简,都不会对此抱有太担忧和悲痛情绪。
哦,还有白原野。
负责清理鱼缸两个工作人员戴上氧气管,拿着工具跳入鱼缸中,这个鱼缸对于人鱼来说活动空间很大,刚刚好,对于人类来说就过于巨大,长时间在水底呆着肯定是不行。
他们在水底捞着什东西。
斯悦看见其中人戴着黑色手套中拿着几片浅紫色鱼鳞,尾端浅白,是自然脱落,不是从中间断裂。
白鹭自己无所谓,他趴在缸壁上,“没什呀。”
斯悦没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白鹭,看向白简,“周文宵不是有办法吗?”
斯悦突然问道。
“他需要死。”白简语气柔和。
“……”
白家废话文学,不同凡响。
“这个要打到身体里?”斯悦摸下试管,温度太低,碰到时候像是被针狠狠扎进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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