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
念眉拿出钥匙开门,手指已不受大脑和身体控制,抖个不停,身后就是他怀抱、他体温,她几乎已经无法呼吸。
但他仍然极为小心克制,不让她有受孕机会。奉子成婚只是下策,她还那年轻,还没到过更广阔舞台施展才华。
他不愿因为自己家庭原因就此捆绑住她,他相信来日方长。
他从身后抱紧她,胸口贴住她蝴蝶骨,手指绕着她簇长发,爱不释手。
“又睡不着?要不要唱曲给你听?”她温柔体贴,有丝慵懒和撒娇意味。
,不关你事!”
“你说过信,但这仗还没开始打,就落下乘……实在是因为低估妈决心。她要跟你分开,就跟当年要求大哥样,并没有什不同,从这点上来说,她真是视同仁。”他笑得有丝苦涩,“其实刚才电话里说那些都是借口。今儿什胃口都没有,什人都没精力去应付,全是因为害怕。怕你不会再信,怕你听妈话就动摇说要跟分开。”
他镇定都是装,单独面对她时候就装不下去。她不会知道在咖啡馆里为不看她、不在意她、假想她不存在,他花费多少心力去克制自己。
念眉想哭,却哽着声音笑出来,“是真动摇,谁让你妈妈那厉害……”
他猛然抬眼,她看清他眼里闪过惊惧,又接着说:“所以觉得们应该做点什,让再坚定点。”
他笑,“嗯,你唱吧,听着。”
她悠悠地唱,《长生殿》里贵妃醉酒那段,唱词曲调都婉转缠绵。可是段唱完,他仍旧精神奕奕,“怎停,唱完?”
“你怎不睡?”
“以前是想睡时候睡不着,非得听你唱,可现在是真不想睡啊!”他又笑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抚着她滑腻皮肤作乱,“你以为每次听你唱曲就定会睡着?你忘最后场演出时候,也在现场,从头到尾可都睁着眼呢!”
“是~”她调皮地故意拉长语调,“委屈二少你。”
她话音刚落,他已感觉到唇上热,竟然是她揽住他颈,主动吻上来。
她身段窈窕匀称,在女孩子当中已不算矮,但他太高,她定要掂起脚揽住他脖子才能吻得到他。
可他还是将她拉开,抿紧唇,眼睛里掺杂太多喜悦和疑问,“念眉……”
她摇头,示意他不要问,也不要多说什,拉起他手说:“跟来。”
她带着他原路返回她住处,狭窄黑暗楼道里什都看不清楚,两人前后地快步走着,只听到彼此倏倏歂息声和如擂鼓般大力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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