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寻找认同,陈生听京彦提到秋水君,与京彦说:“秋水君文章虽是出彩,但为人德行有失。”
账房好死不死也配合着他:“你说没错!听说秋水君性格古怪,虽是有才但却有几分酸儒样子,所做文章皆是愤恨世俗,活像是天下不堪,唯他独尊,实在是让人不喜。”
似乎找到知音,陈生闻言眼前亮,立刻搬着等着往前去些,与账房说:“他这人惯不好相处,才女柳思思想要与他共做幅白江图,他却在人前贬低柳思思,让柳思思当众下不来台,可见为人心胸过于狭隘。”
京彦:“……”
账房:“还听说他走仕途,上峰是个不错人,可偏生他事多,嫌弃上峰穿戴普通,不止对上峰冷嘲热讽,还嫌弃上峰身量不高。”
思,他微微瞪大眼睛,忽然想到之前京彦在门前走来走去幕,心说怕不是京彦收下他赠礼,也想转送他什。可因性格别扭,又没有送人礼物经验,因此京彦扭捏许久,明明是有意故意来此,可又要做出副顺便送礼样子。
虽是懂得京彦心思,但为避免京彦说出送他玉蝉话,陈生艰难道:“寨主,”他犹豫许久,磕磕巴巴地说:“寨主听没听说过九窍玉?”(玉蝉是尸体中玉塞)
京彦愣,再看那个玉蝉这才懂得这些碎玉是尸体身上玉件,那这个不大玉蝉是当做什使用,他立刻便想到,当时脸色沉,有点下不来台。
气氛时间有些尴尬,账房何等聪慧,猜到寨主心思他立刻打个圆场,说:“对,听说陈生你喜欢书画?”
陈生点点头:“确实比较偏爱字画。”
陈生说到这里摇摇头,“像是这样人,仕途不顺也是正常,而这人最是厌恶那些行事嚣张乖僻人,故而并不喜欢他著作。”
“……”
账房:“对啊,先有德再有才,他这人无德,光有才又能怎样!听说他还经常辱骂旁人,嘴上总是离不开脏物,觉得他这人……寨主,你挽袖子做什?”
“寨主!为什打?!”
噼里啪啦声响
京彦听他们闲谈几句,好像找到前行方向,他问:“当代大家,你最喜欢谁著作?”
他说到这里顿顿,虽是冷着张脸,但眼神多少带着几分羞涩,似乎有意要送陈生书籍字画。
陈生想想,将当代最出名几人说遍。
京彦听许久,又问:“怎,秋水君著作你不喜欢?”
陈生将所有人都提到,唯独没有提到秋水君。其实作为文人代表,秋水君文章算是极为出名,只不过他这人人品不行,陈生不太喜欢他,所以直没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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