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讪讪笑,没有想到次日早京彦出现在他门前。京彦背对门口,左转下,又看眼,手中拿着幅画,在门口台阶上上下下几次,不知到底是想要进来,还是想要离去。
他在门口反复不定,陈生抱着被子趴在门前偷偷看他,不知他在搞什。但出去之后,他发现京彦拿着那把木刷,犹豫许久,最后把木刷放在他门前排木刷最前方。
中午,陈生与账房对账,京彦又来到门前,坐在两人面前,京彦在账房无措表现中淡然地指着对方,轻声说句继续,看样子似乎是为核对这月账目才会来到此处。
接着陈生走神,账房魂不附体,京彦若有所思,三人坐在起驴唇不对马嘴说几句,等听到墓中整理出多少贵重之物时,京彦微微抬起头,虽是对古玩并不感兴趣,但还是给个眼神。
见状,账房立刻拉过整理好批真玉,本意是想告诉寨主这批玉质地极佳,却见寨主低下头挑挑拣拣,挑剔目光忽然放在块成色极好玉蝉之上,接着听着账房说两句,突然问陈生:“这玉蝉喜欢吗?”
给京彦听。京彦听后并无反应,只是叫他不要多想,但在那次之后京彦再也没有叫他下墓。
虽是直叫不准缘由,但京彦脑中直都有离去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在看到陈生时出现格外频繁,因此,在日京彦问陈生:“你有没有种……”
正在洗碗陈生扭过头。
“很想离去冲动。”
刚刚拿到路线图准备偷跑陈生:“……”
陈生立刻听出京彦是什意
见他不语,靠在门柱旁京彦微微皱眉,自觉无趣扭过头转身就走。陈生在他走后立刻拿出身上藏着路线图,度认为这是京彦在敲打自己,顿时坐立不安不知该怎办是好。
思来想去,陈生决定稳住京彦投其所好,以此来试探京彦心思。他在晚间亲手做把木刷,在第二天早,将京彦门支开条缝,将木刷送进去,磕磕巴巴地说这木刷是他亲手做,而且还在话尾特意提嘴,说出这是他第次去赠人礼物,心中隐下虽然木刷材料基本上都是京彦山寨所出……
其实这个礼物很不像话,若是给旁人送木刷,多半是会被人打出去。可收到木刷这人是京彦,京彦最爱打扫,所以这个礼物并不出错。
从小到大都没收到过赠礼,京彦对着木刷难得愣神片刻,时间心情很是微妙。清清嗓子,他看看木刷,又瞧瞧陈生,最后面上表情不变“嗯”声,虽是收下陈生木刷,但脸上情绪让旁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不知到底是喜欢还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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