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陛下允准,本宫也不能说什,太子既是病,派人过去探望二,探探虚实,别是没病装病。”继后说道。
宫女低头匆匆去,萧瑾在旁道:“萧瑾那身体太医院都诊断过,根本就是油尽灯枯之象,母后有何不放心,他如今有福娶,也没福享,不过是废物个。”
继后那边派人去,才有心情去顾及他情绪:“不过是以防万,你从前对他不甚放在眼里,今日怎酸很?倒像是他抢你东西似。”
“母亲不知,如林肃那般双儿甚少看到,若是父皇曾经赐婚是他,还是愿意娶。”萧瑾在旁捧着茶杯说道。
他这话出口,继后脸色却是沉下来:“瑾儿,你不会看上那林肃吧?他如今与太子是条船上,你父皇忌惮西南,早已有断其根基之意,到时候两人都是不保,你可不要动其他心思。”
继后不敢去想那样后果,有些事情不知不觉好像脱离掌控,如今她必须探明虚实,否则就真完。
可她等许久,就等着那日害她禁足林肃前来,好给他立立规矩,等个时辰,未见林肃人来,萧瑾却是过来请安问好。
“母后日安。”萧瑾进来时请安问好,目光却在左右打量,“母后,那林肃已然走?”
“他就没来,”继后心绪起伏,“真是好大胆子,不过刚嫁进来,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她拍桌子,萧瑾吓跳:“母后别生气,他是何缘由不进宫?若是真不将您放在眼里,您直接罚他便是,何须跟自己置气。”
即便太子再无福,觊觎兄嫂乱纲常人伦之事,到时候诟病可不仅是大臣。
“儿臣知道,不过是随口说罢。”萧瑾敷衍道。
宫中人心混乱,太子府上却是十足安静,来往仆从路过那正厢房时皆是放轻脚步,以至于萧唐醒时还有些不知天地为何物,他身上乏累,下意识开口叫人,却被人握住手腕处。
“醒?”
昏沉意识转为清醒,萧唐看向衣衫穿整齐坐在床边林肃,又看看自己赤裸手臂,昨夜记忆浮于脑海之中,他下意识缩回手臂
“已派人去问。”继后说道。
她身边宫女去又回,告知原因时继后皱眉头:“萧唐真又病?”
“太子殿下素来恭敬,但凡能起身时候便是坐步撵都要过来请安,想来是真病。”宫女说道。
“昨日大婚看他倒是精神,没想到这大喜没有将人冲好,反倒是病。”继后哼声,“太子病,太子妃怎也免请安?”
“太子妃照顾太子脱不开身,听说启奏陛下那边允准。”宫女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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