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他身体无碍呢,
那侍从听出他话中意思,连忙低头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他匆匆离去,而在宫廷之中明承帝被叫起时满身不耐烦,太子大婚乃是盛事,朝中可休沐三日,明君并非是好做,需日日早起,不能无缘无故罢朝,还日日要看奏折批复,难得休沐,明承帝自是不耐烦为些事烦心。
“陛下,太子殿下要进宫谢恩,此事耽误不得。”首领太监小心说道。
明承帝实在不想起:“他若是来,让他在殿外等候便是,此事不急。”
首领太监只能候命,待片刻,人匆匆来禀,他收消息再次禀道:“陛下。”
尽头,留下满身红泪。
房门紧闭,天光不曾透入,房中有些昏沉,萧唐意识有些昏沉漂浮,周身暖洋洋,全无从前起时冷意。
“太子殿下,您该起,免得误进宫时辰。”外面有人喊道。
新婚第二日需入宫谢恩,新娶太子妃也要去向皇后问安。
从前林肃做皇帝时改这样制度仪程,毕竟大婚本就疲惫,还要早日叩拜,这不是孝心,这是折腾。
“何事?”明承帝语气中带着十足不耐烦,“若无要事,不必来报。”
“太子府来消息,说太子殿下昨日辛劳又病倒,太子妃心急如焚,只能亲自照料,今日恐怕不能入宫拜见。”首领太监说道。
“嗯,既是病就好好休息,待身体好再来谢恩。”明承帝这才觉得满意。
皇帝不甚在意入不入宫谢恩之事,左右护国公府子嗣已然入皇家,掀不起什风浪来,可是继后那边却是早便起身梳妆,等着林肃入宫问安。
太子从皇宫搬出,设太子府,又娶护国公世子做太子正妃,继后原本觉得无甚,但昨日看萧唐状态,莫名觉得心惊,他们未曾将萧唐放在眼里,是因为他纵情诗画之道,二则是因为他身体孱弱。
但是萧国却是有此讲究,萧唐被声音微微吵嚷,林肃捂住他耳朵片刻,待他又睡熟这才起身穿衣,开门时外面侍从看过来,在看到是林肃时惊下,连忙低头:“太子妃殿下。”
“太子昨日辛劳,今晨病又发,你去宫中告假,就说太子殿下身体不适,实在起不身,本宫身为正妻,自是忧心忡忡,小心照料,不敢有半分假于他人之手。”林肃看着那侍从说道。
他这分明就是借口,侍从有几分犹豫:“太子殿下也是这个意思?”
“二人夫夫体,你若是不愿听从吩咐,换旁人也是样。”林肃说道。
上下尊卑有别,这种特殊时期,他需要是听话仆从,而不是对主子决定再质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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