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许多组织创新也可以转移到其他部门,尤其是服务业,从而提升他们生产率。快餐店(如麦当劳)使用“
。OECD平均值为2.3%,许多国家都超过3%。[5]芬兰和韩国比重最高。过去几十年,这两个国家研发占比剧增,但也都在高科技产业上取得巨大进步。
许多发展中国家根本没有研发。印度尼西亚研发占比是0.1%,哥伦比亚是0.2%,肯尼亚是0.5%。中国在2009年是1.5%,但呈快速上升趋势,这表明中国正在快速发展自身科技创新能力。6
工业化和去工业化
理论上,们能够通过增强任何经济活动生产能力来实现经济发展,包括农业和服务业。但在实践中,绝大多数经济发展都是通过工业化,或者更准确地说,通过制造业发展。[6]爱因斯坦有句话说得好,他说:“理论上,理论和实践是样。但实践上,它们并不样。”
机械化和化工过程让制造业生产率更容易提升
要提高生产率,制造业要比其他经济活动比如农业和服务业更容易。制造活动受到自然限制要少得多,而且在应用机械化和化工过程方面,比农业和服务业要容易多。
农业生产率非常依赖物理环境,比如地块、气候和土壤。它也受时间限制。虽然克服这些自然限制方法已经有许多,比如灌溉、选择育种甚至基因工程,但其生产率毕竟还是有上限。如果小麦种植业生产率能够像过去250年间制针业发展那迅猛,那早就有人发明能让小麦在6分钟内收成技术。然而事实是没有,今天小麦收成仍然还需6个月。
再看服务业。服务业有许多活动,就其本质,就完全不受生产率提高影响。有时候生产率提高甚至会破坏产品本身。比如个弦乐四重奏乐团如果生产率提高两倍,将首27分钟乐曲在9分钟内演奏完,那就破坏作品本身。对于其他些服务,表面上生产率提高,实际上可能是靠牺牲产品品质换来。英美在零售服务上生产率增加,其实是靠降低服务质量换来,比如店员减少、超市离家变远、交货时间拉长等。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表明,近些年金融业生产率提升,靠就是产品质量下降,比如金融产品过于复杂、风险太高,甚至有欺诈之嫌。
经济“学习中心”
制造业向来是资本主义“学习中心”。其他行业都要用到资本品如机器和运输设备,都靠制造业供应,因此制造业生产能力提升,就能扩散到其他行业,不管是生产消费品(如洗衣机或早餐麦片)制造业,还是农业和服务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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