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经济体运作是靠中央计划。马克思对实施细节描述其实是模糊,苏联走上条从没有人走过路,边走边摸索。甚至许多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卡尔·考茨基都不看好苏联前景。根据马克思自己预测,社会主义应该是在最发达资本主义经济体中出现。那些经济体离全面计划经济仅步之遥,因为他们经济活动,很大程度上已经是由大企业或这些大企业组成卡特尔计划。当时苏联地区经济非常落后——即使是它较发达欧洲地区,资本主义也几乎没什发展,根本就没有社会主义出现条件。
令所有人感到意外是,早期苏联工业化非常成功,最形象证明就是,“二战”期间苏联击退纳粹对东方战线进攻。据估计,1928—1938年,苏联人均收入每年增长5%,这在当时是惊人增长,因为当时世界典型年收入增长率在1%—2%之间。15
这个增长也付出代价——从政治运动到1932年大饥荒。[3]然而,当时外人没人知道这个饥荒,而且那时候资本主义自己都要撑不住,1929年就进入大萧条,这对比,很多人就更觉得苏联经济表现不起。
资本主义萧条期:1929年大萧条
对资本主义信徒来说,大萧条给他们带来心理创伤比社会主义兴起还要大,尤其是在美国。美国是大萧条发源地(1929年华尔街大崩盘是其开始),也是受大萧条冲击最大地方。从1929年到1932年,美国产出骤降30%,失业率增加7倍,从3%路升到24%。16直要到1937年,美国产出才恢复到大萧条之前(1929年)水平。德国和法国也遭受严重萧条,产出分别下降16%和15%。
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对大萧条有个很有影响力观点。他们认为,这个金融危机开始虽然很大,但还是可控,后来之所以演变成大萧条,是因为美国在1930年通过《斯姆特—霍利关税法》(the1930Smoot-HawleyTariffs),采取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从而引发“贸易战”,并最终导致世界贸易大崩溃。然而,这个故事经不起推敲。通过《斯姆特—霍利关税法》增加关税并不是很多——美国工业平均关税从37%增加到48%,也没有导致大规模关税战。除几个像意大利和西班牙这样经济弱国外,其他国家贸易壁垒在《斯姆特—霍利关税法》通过后并没有增加多少。最重要是,有研究表明,1929年后国际贸易崩溃主要原因,并不是关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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