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给金疮药颇好,魏舒白虽仍然觉得伤口疼痛,却勉强能够行动几分,他坐在窗口处看着谷中,那些黑衣人衣领上花纹明显是当初追杀他那些人。
那些人武功高强,连宫中侍卫都非是对手,明显专门做
魏舒白早已醒来,见他初醒唤是那人,开口道:“他在灶房。”
“多谢。”白竺起身,摸索着穿鞋,走到以往放着桌子地方有些小心翼翼,摸过去时却发现昨夜塌下去桌子已然完好无损摆在那里。
“醒?”沈醇从厨房出来时看着他身影道。
“嗯,你将桌子修好。”白竺说道,“辛苦。”
“倒不是修好,原本那张破旧厉害,直接扔,晨起新做张,跟原来大小高低样。”沈醇将饭菜放在桌上道,“不用担心有什不适。”
空间瞬间狭窄起来。
白竺能够感觉到他气息靠近,原本激动情绪平复下来,却转为另外种紧张。
沈醇挥手熄灭油灯,室内恢复黑暗,白竺慢慢摸索着,躺下去时候却跟沈醇抵住肩膀。
谷中气温低,每每碰上阴雨时,他被中总是有几分冷,以至于手足皆是冰凉,可此时其中却温暖至极,身侧躺着人就是个巨大热源,源源不断宣誓着自己存在感。
白竺轻轻挪动肩膀变成侧躺,背对着身后人闭上眼睛时候才发现胸口处过于快速跳动。
“来帮忙。”白竺起身道。
“坐着就行。”沈醇按住他肩膀道。
两三小菜,些许清粥,魏舒白同样坐在侧,勉强适应谷主做饭菜,如今初尝,发现男人做菜手法竟相当不错。
不过比之宫中御厨还是差许多,能哄住谷主,还是因为对方从未离开过此处。
饭后白竺去溪边清洗碗筷,沈醇则将那些被雨水冲刷夜尸体拎离原处,挖坑打算埋起来。
夜色愈深,身后人明显已经睡熟,白竺却毫无睡意,他轻轻翻着身体,屏着呼吸,换边侧躺时手却不小心碰到沈醇垂在身侧手,呼吸下子提上来,心中竟不知酝酿着何种思绪。
魏舒说沈醇若对他动心思,占他便宜,可他心中每每想到此时却没有丝毫介意,反而觉得胸口微热,似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期待。
有些东西即便内心再如何否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沈醇动心思,倾慕他,心悦他。
因而才会在离别时思念,因而才会喜欢他亲近,听他举动,听他每句话都觉得极好。
白竺不知自己是在何时睡过去,迷迷糊糊被饭菜香味唤醒,起身时摸索旁边,发现已然空:“沈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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