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握紧拳头,气浑身微微颤抖。
“阿白别生气,他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沈醇说道。
“自是信你。”白竺往床榻里面挪着道,“你不必介意他话。”
“好。”沈醇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散落着墨发美人笑下。
其实魏舒白担心确实是有道理,他确对他有着想法,只是想法归想法,这点儿自制力他还是有。
“屋梁哪里都能睡,不拘泥于睡在何处。”沈醇抬头看着屋梁道,“放心,定然不会压塌你这房子。”
“非是担心你压塌房子。”白竺只是不忍他住在房梁之上,他摸索着床榻开口道,“你若是不嫌弃,可以与同睡这张床上。”
虽然他这床不算太大,可躺下两个人却还是可以。
魏舒白本还在深吸气平复着疼痛,闻言转头道:“不行!”
白竺蹙眉道:“为何?”
不少金疮药,要不然这大雨天里从哪里给他找治伤药草去。”沈醇蹲身,将魏舒白扶起来,说声得罪,直接将他拎起放在旁榻上。
白竺看不见不便,沈醇却没有什滞涩地方,直接拿起剪刀将那处剪来,弄干净原本药草,然后将金疮药洒上去。
魏舒白疼面上全是冷汗,咬嘴唇发白:“这真是金疮药?”
“当然,虽然有些疼,不过见效快。”沈醇洒好药粉,直接将那处包扎起来,“阁下莫非怀疑会害你不成。”
魏舒白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沈醇躺上去,随手拉上被子,这床不大,睡上白竺人还显得宽敞,再躺上个男人,这上面
魏舒白看向沈醇道:“他若对你有何心思,岂非占你便宜。”
白竺微怔,握着被角手微微收紧,若沈醇对他起心思……他们是友人,他怎能有此想法。
“二人为友,岂会有如此龌龊想法。”白竺开口时胸膛微微起伏,“你似乎对他颇为不满。”
魏舒白百口莫辩:“在下没有,只是担心谷主。”
“比起你,更信任他,二人之间,不需你来置喙。”白竺冷声道,“你若再诋毁,便从此处出去。”
“若真想害你,索性这谷底无人,直接抹脖子埋在谷中,无人能够察觉。”沈醇笑道,“费不上这个功夫。”
魏舒白颇有些无从反驳,却也觉得对方性情颇有些大胆,他已知他是皇室中人,却能够轻易说出杀伐话,可见是有不臣之心。
白竺留意听着那处动静道:“你将他放在何处?”
“睡榻上,若真将他放在地上,他这伤个月都好不。”沈醇包扎好后去净手道。
“那你要睡在何处?”白竺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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