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有些苦恼流下泪水:“可是……也盼着您,告诉您苦闷和忧愁。”
“若是,若是真正心意相通,不该恐惧您囚禁,也不该觉得自己只是您钟爱宠物,而您也不会用这样手段,把诱回长安!您看啊,们有孩子,却还像是两个相熟陌路人。”
“甚至偶尔敏感自疑,您是否爱,那样占有和操纵感情,真……是男女之情?”
郁暖拉着他手,终于把话说出来,忽然便觉不再有深重隔阂和无奈。
他若有所思看着她忧虑美丽面容,缓缓微笑起来。
他难得有些意料之外,静默凝视自己女人,仿佛从未彻底解过她。
郁暖笑笑,终于劈开心扉:“您就是这样人,若选择接受,便无从矫正。”
“愿臣服您,依从您,仰仗您。”
他眼中寒芒顿起,仿佛在审视她是否认真。
郁暖带泪笑意像是甘霖,点点润泽他,亦是他渴盼生琼浆玉液。
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甚至不晓得,自己何时会犯禁,何时又令他不悦,梦里场景会不会成真。
皇帝听到此,却没有再说话。
他语声凉淡,面无表情看着她:“就因为个梦?”
郁暖道:“不……”
皇帝于是点点亲吻着郁暖眉眼,在她耳边温柔低语道:“那,立誓罢。”
郁暖眼睫下颤抖起来。
他语气不带分毫柔情,只是平淡叙述,在这个空无人长廊里,四处朴素而温雅甚至没有点华贵装饰,似乎也不能成为
有个女人,天生便是为他而生。她有令他见钟情容颜,让他心驰神往心性,和全然爱慕依赖他,臣服于他,不舍不离心。
而他亦会护她,宠她,除她再无旁人。她只要存在,便是他生救赎。
“而即便忘记切,却记得爱情。那些情感挣脱世事牢笼,脱离记忆,却使看清本心所向。”
郁暖说道最后,有些没力道,嗓音竭力而沙哑:“没您,臣妾又能去哪儿?”
这句话,仿佛很久之前,她也对着自己心说过,却被误解而没有机会开口。
她仰起头看他,月光透着回廊处长窗,洒落在她苍白病弱面容上。
郁暖心口疼要命,面容却还是平和忧愁,声音低柔而有韵味:“您总是高高在上,仿佛再多事,也不值得使您留步。”
“你爱极,却也摆布操纵……不记得那多,却知晓,若是在从前,恐怕您对做过事更多,逼迫臣服您,仰视您,爱慕您。”
她忽然,笑笑,面容泛着点光晕。
“可是——这些,都无所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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