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烛酒听到闷哼声皱皱眉,走到浴室门口,这才闻到里头细微血腥味,他脸色沉,敲敲门,“涂年?怎?”
这会涂年意识是真快要被吞噬,全身都泛着红色,眼中像窝着潭春水般,手撑着地呼吸声粗重,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听到回答声烛酒有些着急,直接踹开门,眼就看见趴坐在地上涂年,冷水将他淋得湿淋淋,衣服贴在身子上,本来就是夏天,这导致他原本强势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感觉。
涂年转头眨眨眼睛,才看清来人,他顾不上受伤手指又扶上那个把手,用好大力气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要干涸鱼般,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感觉,“烛酒,难受。”
“……好难受。”
吸血事情给牵扯出来。
他双发红眼紧紧盯住烛酒脸,牵扯出些他说不清道不明情愫,虽然现在他很难受,但是他脑子还算保留点点清明,就点点而已。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影响,他觉得烛酒真是太帅!
他直都很喜欢烛酒颜,只不过他不服气不愿意承认而已,毕竟他事事都比自己拔尖,有种自己怎追都追不上感觉,借着这股劲涂年手慢慢摸上他脸,指尖细细描摹着他长相,“你长得真好看,好想和你换张脸啊。”
温热触感让烛酒身子微僵,涂年迟钝得发现自己做什,赶紧把手收回来,脸色通红。
他拍拍自己慢慢变得浑沌脑子想让它清醒点,脸上满是懊恼,“抱歉……可能有点不太好用。”
涂年说着就往烛酒怀里靠,烛酒愣愣,原
但是手好舒服,烛酒身上冷冰冰,像是能把他心口上灼着那把火给浇熄般。
晃晃脑袋,涂年赶紧将这种危险想法给晃出去,这会他呼出气都变得无比灼热:“你、你浴室也借用下吧。”
烛酒抿着唇让开去浴室路,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他捂捂眼,简直要疯。药力肯定不能因为个冷水澡就过去,涂年在这他也不好意思做什,于是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把解药拿过来。
那边涂年也觉得快要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他在狗血剧本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些东西,这明显就是中损招情况啊。而且他这个药似乎有点猛,就这会他都快站不住,才将喷头打开就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手想扯着把手站起来,却不小心手滑挂到旁边挂钩上,立刻就破皮渗出点血来,突如其来刺痛让涂年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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