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将他平日里打理丝不苟黑发弄得无比凌乱,碎发挡在他眼前,将他眼中浓重情感遮挡住,完美精致脸上隐隐出现几分裂痕,周围水慢慢冻结成冰。
过大概五分钟,他才带着身水汽出浴室。
涂年听到浴室门响之后,立马望过来,脚步凌乱跌跌撞撞地朝他走过来,“烛酒……”
烛酒手刚要碰上他,又收回来,“带你去找涂宙。”
听到他话涂年摇摇头,他现在这幅样子去找他二哥他明天可能就要被禁足,还有可能会把
是有很多妖能够很好隐匿在人间生活,不过也不排除有认识妖通借人类手给他下套,反正不管是哪种结果现在也不重要,今天都是他太过自大将那杯加料酒喝下去。
竟然忘记涂年或许也会因为自己血液受到影响,好在今天药不是什致命……想到这里他背后已经起冷汗,涂年和他不样,对他来说没什问题药或许到涂年那甚至会威胁到他生命,若是因为他疏忽让涂年……
涂年呼吸声越发粗重,他现在感觉好像是条在大海中漂流鱼,被浪次又次拍打在岸上,之后又重重落回海中,眼角都含着泪水。
连说话声音都带丝哭腔,“烛酒有点难受。”
两人坐在沙发上,烛酒紧握着拳头,他脸上表情看起来虽然没有什很特殊变化,但身体变化让他无法再保持正常思维。最关键是自己心心念念那个人就坐在自己身边……
烛酒不敢触碰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事来,清冷声音中掺丝沙哑变得无比性感,“年年,等下,带你去找你二哥。”
他现在甚至不敢看涂年,害怕自己引以为傲自控力会因为眼而完全崩塌,他径直走到浴室,脚步还算稳健,不至于太过狼狈。
走到花洒底下,他将水开到最大,冷水将他全身浇透,这才微微找回点理智。其实他很想干脆就这放任自己,但是他更害怕之后涂年对他态度,想到或许他再不会理会他,他就受不。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步啊,就算他什都不做能这陪着涂年辈子就好,只是没人知道涂年辈子到底有多长,但是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让涂年离开自己,就算是生死也不行,毕竟他可是神。
是啊,他是神。
烛酒勾勾唇角,颇带几分自嘲,可是神也有做不到事情。自己可能真有点胆小,这份心情这多年竟然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句,任由他点点将自己排除在外,甚至有几年时间他只敢在背地里偷偷地观望。他什都好,只是不喜欢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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