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王天逸这种身份的人敢偷岳中巅的,除非是傻子;三是:这事本身就是合理,因为江湖上,谁的刀硬谁有理,不但强豪真可能抢小帮派,而且就算抢了你的也白抢,谁叫你露财呢?虽然青城也不算小帮派,但华山抢青城的剑谱,而且是从一个小弟子里不是从高层人物手里抢走的话,青城还真没话说,只能怪弟子保护不周了,因为剑谱虽贵但比起生意来,孰重孰轻一目了然的事情。
“够了!你本来手脚就不干净!”一个教官站起来指着王天逸大吼道:“你连自己的老乡都偷,到哪里都改不了三只手的毛病!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别说了。”韦全英打断了那个教官。
“你知道我多惋惜你吗?”韦全英叹口气说了起来:“其实我和父亲对你寄托多少期望你能知道吗?知道了你为我们这个江湖排名才十六的二等帮派打响了名头,父亲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你知道如果你好好的干,这点钱你几年就能拿回来的,我们已经给你准备了最舒适最丰厚的职位……”
说着韦全英走了过去,扶起了趴在地上的王天逸,轻轻给他擦干净了鼻血,他看了看半边脸高高肿起,眼里泪光闪动的这个少年说道:“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我是一个戊组的弟子,我有大的志向,我每天刻苦练剑到深夜,但我就是练不好武功!天生我材必有用,但我的位置在哪里?!都说天道酬勤,为何我这么努力也无用?!我出山之后怎么养家糊口?我父母的养育之恩怎么报答?谁能不痛苦?!谁能不难受?!如果我手上拿着的匣子里有一本价值万金的好武功,我想我可能也会有打开匣子学一学的想法……圣人可以宁可死也不失节,但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我们今天在座的几十位教官都是凡夫俗子,他们也做不到。”
韦全英用手替王天逸理顺了头发,接着说道:“我从和你认识开始,就看出你是个好小伙子,你太老实,老实的连瞎话都不会说。你这么年轻,在这种诱惑面前受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人都会犯错,仅仅一念之差而已。”
王天逸听到韦全英说的那些,感动非常,因为每一句话都是他亲身体会过的,他为何同意空性学习外门剑法,不就是因为大师兄说的这些吗?他想感激这个人理解自己,但什么也说不出,只好哽咽的喊了句:“大师兄……”
韦全英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说道:“天逸,只要把凤凰剑法交出来吧,或者你卖给谁了告诉我们,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在座的人都是证人,我韦全英对天发誓,绝对不再追究,你今年秋冬还是入木商行,职位照旧……”
“不可啊!”闻听此言,青城师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