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社交需求不高,但毕竟不是绝世宅人,总想有人说说话,可是之前在省队里呆时间就不长,根本没交下什好朋友,这次回来,她待遇就无形中在她和队友们中间竖起堵墙,平时又被刘鑫源拉出来单练,有时候甚至和其他人不在同个训练场里。清高不愿意主动跟她说话、怕被误会为巴结;不清高陈焕之不愿意回应人家、巴结技术太差,没办法愉快地聊下去。所以训个月下来,跟她关系最好除刘鑫源就是食堂大师傅和收拾房间阿姨,可把她这个被评价为有点孤僻人都给憋坏。
这时候听到能回国家队,陈焕之真是松口气,还是那里环境和人比较熟悉,虽然理疗要排队做、吃饭不能单点、住也不是单间,不过还是快点回去吧。
结果回去之后还没开始训练就被告知:准备着个礼拜后去美国冬训。
感谢组织感谢领导,但私下里也会问刘鑫源,“这会不会太夸张?觉得好心虚啊。”
“没事,”刘鑫源毫不在意,“你带给整个江省田协可比他们给你多多,没什不好意思。再说,你现在成绩,不管放到哪个省都会被供起来,这是你应得,不过等你什时候没成绩,那他们收回去这些待遇也不会有半点不好意思。”
最后刘鑫源铿锵有力地总结,“运动员,就是要以成绩说话,没成绩就什都没有,有成绩,就能有切。”
陈焕之叹口气,“教练,您说这话可真是……缺乏人文关怀啊。”
刘鑫源瞥她眼,“那些都是虚,只有这才是大实话。”
陈焕之想又想,还是摇头,“可还真是为那些虚东西才来受这份罪练跑步,要不是心里喜欢,干点什不行呢?”她个回到二十几年前人,就炒炒股票、比特币,投资下后世闻名大公司,想赚多少钱没有呢,之所以每天累到虚脱、流汗流到全身湿透,难道还真是为那点要被好多人分分分奖金吗?
刘鑫源当然对她这点无论如何都能赚大钱自信表示不信,不过这点聊天聊出来小分歧不妨碍两人继续热火朝天、十也不放假地训练。
如此个多月,到10月底时候,终于等来国家队召集通知。陈焕之隐隐松口气,“太好,那们什时候走?”
刘鑫源还觉得奇怪,“怎省队还有哪儿保障做不好吗?这想走?”
“没什,挺好,就是想圆圆她们。”陈焕之说,她总不能跟小朋友告状似说,物质条件哪儿都好,除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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