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嘴角抽下:“该。”
燕明庭讪讪笑,尴尬地又吃颗,强行转移话题,含糊道:“你午睡吗?”
“你才五岁呢。”赵夜阑斜他眼。
“不午睡,既然你不睡,那不如出去转转吧。”
“有什好转?谁知道还有没有人跟踪?”赵夜阑淡定吃樱桃。
“都被撤职,怎地还要找麻烦?”赵夜阑伸出手,对方却把盘子径直放到桌上,他眼皮耷拉,就要生气。
“你这懒筋真是该除除,过来这边吃,也不怕躺着吃噎着。”燕明庭坐在桌边,拿起两颗樱桃诱惑他,道,“他今日在朝堂上又弹劾陈昊义和你勾结。”
“然后呢?”
“陈昊义也被贬。”
“哦。”
看向大夫。
原来正在给他包扎大夫见到这个场景,眼馋得很,不小心就用力气,连忙松开道歉。
赵夜阑冲燕明庭笑下,眼里充满得意之色,抛个银锭在大夫面前:“给他好好包扎,这个就是你。”
大夫眼睛亮。
“……”燕明庭明显感觉他包得细致耐心不少。
“正好,咱们引蛇出洞,次性把这群人网打尽如何?”
“你确定能打尽?”赵夜阑正有此意,却看向他胳膊,凉凉道,“可不想再上天。”
“没问题,这次你踏实呆着就成,保管不伤你分毫。”燕明庭郑重承诺道。
赵夜阑半信半疑,瞧着外面日头正热,想去睡会,刚要拒绝,手腕突然就被他抓住,毫不费力地就被拽走。
“小高,准备好轿子,你家大人要外出。”燕明庭朗声道。
“你点都不意外。”
“眼下倒台,阚川之流必定会借机将与有关人都拔/出来。”赵夜阑盯着盘子看会,恼怒地起身去桌边,与他相对而坐,将盘子夺到自己面前,不许他吃。
“小气。”燕明庭眼疾手快地从盘子里抓起把,口气放进嘴里,还得意地冲他笑下。
赵夜阑:“……”就没见过这幼稚人!莽夫!
嘴里塞得太多,嚼几口,就开始泛酸,燕明庭皱起脸,脸苦相地吃完。
赵夜阑准备回房,经过他身边时,幽幽道:“比起有权有势,银钱才是这些人忠心所在。”
燕明庭无法反驳。
晌午,燕明庭看着桌丰富美味佳肴,下人们争先恐后地为赵夜阑添饭加菜,自己都快被挤到桌底下去,忍不住感慨金钱力量果然无穷大。
按照赵夜阑习性,下午是要小憩阵子,用过饭后,他便躺在塌上,慢条斯理地看起书。
“你倒是悠闲得很。”燕明庭端着碟樱桃走进来,“你就不怕那阚川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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