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说嘛。”燕明庭笑起来,被大夫按住胳膊。
“将军勿要乱动。”
赵夜阑扭头,看见高檀端着盘子,方才给赏银里还剩下些,便将所有下人都召过来,无论是将军府还是赵府,都整整齐齐站在院里。
赵夜阑给每人都赏个银锭子。
赵府人已经习以为常,可将军府就像是得笔天降横财,捧在手心里,生怕是做梦,再看赵夜阑眼神,瞬间就从脾气大主儿变成再生父母!
“不关你事。”赵夜阑挥下手,不知想到什,又把他召到身前,耳语几句。
高檀万分惊讶地看着他,没问原因,反正就算问,他也弄不明白,只照做就是。
上午,成衣铺人来送衣服,新制三套,都是用新婚之日收到绸缎去缝制。
赵夜阑来到大厅,恰巧大夫来给燕明庭换药,两人各坐边,各干各事。
掌柜将衣服展开,详细讲解起针脚细致和花纹独特之处,口若悬河,就怕他不点头。
燕明庭看着他腰间晃悠悠香囊,连连后退,退到院里,道:“别别,别过来,走还不行吗?”
高檀回来时候,恰巧看见落荒而逃燕明庭,好奇地走到赵夜阑面前,怔下:“大人,你刚刚是在笑吗?”
赵夜阑面容顿:“不是。”
“可是……”
“进来说话。”赵夜阑回到房中,接过他篮子,高檀乖巧懂事地守在门口。
燕明庭看着这群迅速倒戈仆人,无奈地叹气,忽然手微微痛,他
赵夜阑直默不作声,等她终于口干舌燥地结束话头,才让高檀收下,又给些赏银,掌柜这才领着人笑呵呵地离开。
“你这大方?”燕明庭被他出手阔绰给震撼到,随手给,就是下人们年月钱。
“银子花多,服务才周到,不然留这多银子做什?是留给后人还是留给你?”赵夜阑侧头看他。
燕明庭哑然,半晌才提议道:“那们去领养个后人?”
赵夜阑险些将嘴里茶喷出来,将茶盏往桌上搁,随手抓起桌上点心往他脸上砸去:“你胡说八道些什呢!”
今日篮子里装是些花瓣,春天百花争放,这些花瓣适合做香包,也适合沐浴,他在里面掏掏,取出块垫在篮子里纸,上面没有任何字迹。
观察片刻,他将纸放进水里,逐渐显现出字迹。
——朝中切都在计划中,勿担心,安心养胎(划掉)养好身子。
赵夜阑捏紧纸团,扔进炭盆里,揉揉眉心:“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高檀疑惑地看向他,以为是在说自己,委屈巴巴地问:“大人,哪里做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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