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老夫妻般挽着端木胳膊,漫步在老街上,徐凤飞看看端木表情,笑着打趣道:“平,还记得们刚认识?问你叫什,你说你叫王平……这十几年,好像又走回原地,你又叫回王平。”
“呵呵……名字就是符号嘛,有时候都想不起自己叫什来。其实端木这个姓氏很有点渊源,春秋时期,孔子有个得意门生叫端木赐,字子贡,河南浚县人,善于言辞,精通经商之道,孔子称他为瑚琏,意思是指有立朝执政才能人……但这个贵胄姓氏可没带给什,而且这招眼,藏都不好藏,还是普通点好……”端木笑着道。徐凤飞却是倚倚脑袋不乏温存地示爱句:“你点都不普通,觉得你普通人都瞎眼。”
“嗯,希望大多数人都瞎着眼,那样们就安全。”端木道。
俩个人漫步着,开着玩笑,在绿荫如洗、车流如织街边人行道上,如同对富足夫妻,在享受早晨阳光沐浴,只是徐凤飞心里知道,对于俩个人身份,切幸福都是短暂,走不远,看着端木蹙眉沉思,估计又想到未之事,徐凤飞小心翼翼提醒着:“平,要不,咱们先撤吧?你几年没露面,露面肯定又是警察追着不放……几年前在广东那次多悬,要不是你临时变换路线,说不定就……”
下面没说,最终后果是什徐凤飞从来不敢想,不过端木却是摇摇头不介意地说着:“……别急,栽,都先自乱阵脚,肖子估计出事,那说明咱们已经被诱进来……典型作法,现在肯定是布个大网等着们钻进去,民航,飞不走;公路,肯定有盘查;火车,危险系数也不低,不论你从那个方向撤,都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所以倒不如不撤,七百万人口中州,就不相信谁有能找到个普通人本事……”
“那好吧,听你……不过,们费尽心思大老远跑这儿,有必要吗?”徐凤飞道。
“当然有,之所以这几年远赴海外,防得就是这帮同门,你不解这些江湖恩怨,那是不死不休啊……这是十几年来块心病,到现在不得不承认,师爸还是有他独到之处,没准他已经想到会揭开骗局祸水东引,他会怎做呢?怎觉得有点奇怪,理论上讲,那几位律师不至于引起这大动静,连吃饭时候都有人讨论……”
端木自言自语着,有点诧异,想不通事还是有,本来期待着通过中山来律师揭开骗局,弄大动静,让警方转移调查视线……现在看来,目倒是达到,只不过看上去像有点过,似乎不是因为自己动作而搞出这大动静,早晨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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