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间房间里唯光源——右墙上窗户,也像是有什板块将它从外面合上。
整个房间,黑沉得什也看不见。
【日,又是这招。】朝辞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吐槽句。
沉默和黑暗总能逼疯个人,或早或晚。
更别说是“朝辞”这样本就心理状况徘徊在极度边缘人,可惜霍叔叔并不知道这点。
“叔叔,你该拿把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大把年纪,还以为自己是什香饽饽?”
想象中男人怒火并没有发生。
霍沂歌被这小子气到极致,反而又莫名平静下来。
只是胸口戾气却从未这浓烈过。
“原来是想到此为止,看来是小辞自己不想好。”
点——早该结束。
他看着眼中满是怒意和狠厉霍沂歌,有些想笑。他刚想开口说些什,开口却又觉得种难以抵挡恶心感和作呕感从他胸前涌上来。
于是霍沂歌只见朝辞张张口,像是想说什,最终却蓦地低下头,剧烈得干呕起来。
这些天朝辞几乎没吃什东西,此时哪怕吐得撕心裂肺,也只能堪堪吐出些泛酸泛苦胃酸。
床上青年在这刻显得狼狈极。
这招对意志力再强大人都百试百灵,但是对朝辞这类快穿从业者却不是问题。
朝辞只是叹气,又要边打游戏看电影边装疯,真是考验他演技。
【统儿,最近有没有什好看电影好玩游戏,快给朕呈上来。】
【……】系统,【再不好好说人话就让你打泡泡堂打个够。】
他垂眸,摸摸朝辞下巴,指腹感觉不到丝温度。
“那小辞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他说完,迈腿下床,不带丝留恋地离开。
霍沂歌折磨他数日,但这变态男人其中个变态喜好就是他喜欢自己穿戴着整整齐齐,让情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展露最狼狈又暧昧模样。因此他此时依旧衣冠楚楚,像是刚从商场中下来,而非将将从处艳色销魂窟中走出。
霍沂歌走出门,那厚重密码门被从外面关上,齿轮转动般声音让朝辞有些不安。
修长脆弱脖颈无力地垂下,半长卷发遮挡住他漂亮却疲惫眼眸,纤瘦十指捂住被咬得红肿欲破朱唇,红肿和青紫在细腻洁白胸膛上交织着,又随着青年剧烈动作起伏。
霍沂歌放开桎梏着青年手,从青年身上起来,挺直腰,以种居高临下姿态,神色晦暗地看着目下情状狼狈青年。
“你嫌恶心?”
许久,青年上方才传来句意味不明问句。
朝辞缓缓抬头,对上男人神色,嘴角抹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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