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哥宁愿当儿子啊,你不知道这当爹苦啊?”
“哪里苦?巴不得呢。”
“你知道个屁?老婆现在嘴馋天吃五六顿,比当年鼎盛时候还能吃,这老婆真他妈不能要,边逼着减肥,边逼着学家庭烹饪,还拿你当样板教育。这两天你知道埋头攻读什呢?说出来吓死你?”
“什?吓得着?”
“育儿全书。操。”
“哟……这……费胖,你有独门减肥秘方呀?这膘咋掉得蹭蹭滴,这还是费仕青?你全身改革开放成果涅?”
简凡侧立在车前,停在宣华小区门口,拽着刚刚楼里跑出来费仕青,眼瞪得比俩西红柿还大,过年到五不过三四个月光景,费仕青着实变个大样子,平时颇重视形象费少爷趿垃着拖鞋,衣服前襟上还溅着几滴油迹,胡茬长,头发乱,最关键是费仕青引以为豪改革开放成果缩水不少,形象标志腮帮子上鼓出来那两坨肉不见。
闻得此言,看着锅哥神采奕奕,费仕青脸苦不堪言难色,嗫喃地道着:“锅哥,好后悔……现在明白你为什只泡妞不结婚……兄弟难呀……”
说着动情,直抱着简凡要埋头到锅哥肩上找点安慰,谁可知瘦费胖比锅哥还大不少,抱埋忒不舒服,干脆虎抱着简凡搂怀里慰相思倾诉之苦。简凡还当是费仕青又发神经,哈哈笑没当回事,往常见面就是俩人惺惺作态几句然后各自说说所见所闻乐呵,高兴块儿出去再磋顿喝几盅。正拉着费胖子准备走,谁可知今天费仕青是实打实地有点难为,黯然地摇摇头,顾不上。
真变,性子也变?
“哈哈……吓
“耶!?……”从来没见过费胖子有什可发愁,有生以来第遭看见把费胖子愁成这样,惊得简凡直摸费胖子脸蛋问着:“咋啦?老婆欺负你?……要不你小子找小姐让老婆发现?”
“呀,不是……”费胖子打掉简凡手,否定。
“那这咋啦?见锅哥不要吃,这是头遭啊?什事把你难成这样。”简凡问着。
“哎……言难尽呐。”费胖子过来人口气,叹得是滑稽无比,搂搂简凡语重心长地解释着:“命苦呐,没结婚就怀上,结回婚又被你们折腾回,结完婚爸妈让独立,这家两张嘴三个人都靠人撑着……苦呀,你说认识你这多年,怎就没跟你学学做饭涅?”
“这……”简凡听得却是喜出望外,现在知道襟前油迹由来,敢情是在家当煮夫当得,嘿嘿笑着直贺着:“当爹啊,这大喜事,瞧你这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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