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蜈钩已化道金碧光华,龙飞电掣而出,围向妖童身上。二宝同施,妖童护身妖云将散,怎禁得住吃两道宝光齐施威力,接连绞两三绞,当即账,化为摊紫血,狼藉地上。
妖童死,那飞刀倏地乘隙往前飞去。谢琳先未防到,不及阻止,知道飞刀所去之处,必是妖窟,还待赶往除害。谢璎拦道:“妹子,你忘记爹爹话?照这沿途耽延,赶到川边也正是时候,们还要拜望芬陀师伯呢。日后得便再来,仍旧隐身走吧。”谢琳本和乃姊样天真和善,时激怒疾恶,动杀机。妖童死,心气便和,又想起乃父之言,毕竟叶姑事关重大,面应诺,便同起身。刚纵有无相神光飞起,猛觉眼前墨绿光华闪即灭,知有妖人暗放冷箭。仗有神光护体,不曾受伤,身形已隐,故未再来。怒火重被勾动,又想往妖童所说妖窟寻去。谢璎拦道:“这妖孽看她孽子被人杀死,只放冷箭,不敢出头,就上门去,能寻到?们地理不熟,只听地名就在前面,但刀光越峰而过,未见落处。山峰林立,知道何处方是妖窟?就便寻到,妖人也早逃走。除非她记仇迎敌,自不甘休。看情势,妖人业已知道们难惹,不敢明对,暗算无功,立即逃遁。去白费心力,耽延时刻,所为何来?老妖名叫乌头婆,少时向叶姑问,自知底细,除她容易,何必忙在时?”谢琳也觉此言有理,大声喝道:“该死妖妇,暂时容你偷生。以后如不痛改前非,们事完回来,你那儿子就是你榜样!”说罢,也无回应,二女便同催遁光往川边飞去。
因在巫峡留连,又与妖童斗法,押同往寻妖窟,虽然为时不久,路却不是先前去向。前后算来,也有个多时辰耽延。谢璎心料妖妇决不如此易于甘休,更恐途中再遇上别枝节,父亲话已有些应验,估量决不止此,觉着早到倚天崖才妥。于是只催遁光,由高空中向前急驶,不再往下观看景物。行到午正时分,前面雪山矗立,翠嶂云横,倚天崖已然在望。心方喜,忽听身后来路遥空密云层中,隐隐传来种极尖锐悲忿怪声,叫道:“何方贱婢,敢乘老婆子不在山中,将两生爱子杀死?快快回头与老身说个明白,要是儿不好,只要理对,老身还可容你们活命;要是你们无故欺人,莫怪老身心狠。知现今峨眉、青城两派,收许多无知小狗男女,惯在外面无故欺人。休看你们师传隐身法神妙,人看不见,如与老身为仇,并无用处,上天下地,样能取你们狗命。再不回头与理论,下手,就后悔无极。”
二女遁光何等神速,急切间妖妇虽还不曾追上,但那怪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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