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切应办之事,以备人来即可停灵设主。清侄速去村主家中报丧,痛哭哀求,务请他代为主持。你母死时情景,都照直说,他怜念你,必命执事之人好好治丧,顺理成章,照例做去。村人中纵有几个余忿不已,心中不服,只要他出头,决无人敢违抗。此后你二人便力学好人,依傍着他,不特免当时之祸,连你们异日都不致遭人皆议。”
萧氏兄弟闻言,心中省悟,又急又怕又伤心,重又跪地磕头,谢教谢助之后,萧清忙即起身。行时,郝老又故意唤住说:“你此去只往村主家中报丧,众恶所归,又是新春元旦,别家不可前往。尤以崔家是罪魁祸首,不问畹秋是死是活,以后不可再有来往,免受牢笼利用,与之同败。”说时,看萧玉眼。萧玉伤心死母之余,仍未忘却畹秋母女。哪知郝老知人晓事,早看出和瑶仙相爱,深知畹秋阴毒险狠,*谋败露,必不忍辱求生,死时难保不责令乃女代为报仇。此女聪明不在乃母之下,萧元夫妇当初急难来投,假使不遇畹秋,村中事事公平,人人循分,焉知不为善良之士?算来这两人也是害在畹秋手里,何苦子蹈父辙,再饶上辈?明知萧清决不会去,故意指东说西,原对他含有警惕深心。萧玉此时已落情网之中,非但没有省悟,反觉郝老言之过甚,其母有罪,其女何辜?自己弟兄既可免人訾议,瑶仙个孤弱幼女,更该得人怜悯才是,怎倒亲近不得?好生不平,愈发加相思关切。只当时母丧在堂,身遭惨变,不便抽空前去探望罢。郝老暗中察其神色,料他未曾觉悟,萧清去后,又拿话点两下。萧玉只是低头悲泣,不发言。郝老本只看得萧清人重,对他原无什,因怜遭际大苦,加以劝诫,既不受命,也就不去理他,只把应办之事相助料理。不提。
萧清满腹悲苦,如飞驰往萧逸家中,见面之后,跪倒哭诉大概情形。说完已是号哭失声,泪眦欲裂。萧逸见他遭遇如此,甚是可怜。问知村人早散,乃母死时只有郝老夫妻在侧,便宽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实则这样倒好,既免执法,又免你兄弟难为人子。郝老前辈素来隐恶扬善,更不会对人提起。急速回去将形迹收拾干净。少时就命执事人去,今日设灵成主,明日再与崔家表婶分别入殓。先到崔家,会儿就到。”萧清听畹秋已死,也没心肠细问,匆匆拜谢辞别。
绛雪隐身壁脚,听知经过,早把满腔幽怨去个干净,反觉萧清可怜,流下泪来。听完就走,先飞步往下跑去。二人前半截本是同道,原打算萧清脚程和自己差不多快,在前先跑,赶到离峰较远无人之处,再假托瑶仙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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