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倒是接受良好,也许是早就习惯随时从厨房里端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食物,吃很快,却没有狼吞虎咽粗鲁样。
“哎,其实也是什都干不好啦!”柳述失落道。
沈柯笑道:“怎会,要不是你帮忙,秧都插不完,火也烧不好。就像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事嘛,不如说说你擅长事?”
“斗蛐蛐,算吗?”柳述小心翼翼地问。
“算吧。”
“嗯”
“哎呀,意思是——”柳述下卡壳,早知道就多念点书,就不至于词不达意,他狂叫道,“你已经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事嘛!你虽然不会烧火,但你做饭好好像也不太好吃”
越说越难听。
柳述放弃,突然自,bao自弃地搓着头。这时,他听见声轻笑,只大手摸摸他脑袋。
“好,头发都要搓出火星子。明白你意思,谢谢。”沈柯忍俊不禁道。
白受这通欺负,至此他再也不想念书,也平等地讨厌每个读书人。
但阿柯除外!
思来想去,可能是因为阿柯现在不在学堂,所以严格来说,不在他讨厌之列里。
翌日清晨,柳述又在熟悉烟雾中起床,明明才来两三天,却仿佛已经在这里住很久,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厨房打水,打着哈欠问道:“今天在煮什?”
“粥,家里只有点米。”沈柯咳几声,捂住鼻子说。
柳述备受鼓舞:“那还擅长搏戏、看戏、调戏宦官子弟!”
“?”
沈柯笑容有些支离破碎,对他又有新认识,忍又忍,还是没忍住追问道:“这最后个,调戏宦官子弟,是什意思?”
“就是
柳述抬头看着他清澈不见丝杂质脸庞,那只手温温热热,就连脸颊都仿佛感受到温度,他倏地拍开他手,转头看着灶膛里火,火光映得他面色有些红润:“热死。”
“那就麻烦你帮忙烧火,去准备下上山东西。”
沈柯转身去外面,柳述才悄悄抬起双眼睛,望着他消失方向发呆,突然间,他个惊跳:“糟!”
锅里干。
锅粥煮成面糊,底部还有层浅浅锅巴。
柳述端着盆子快速离开此地,匆匆洗完脸就又跑回去,把他挤开:“来烧火吧。”
沈柯感到内疚:“不好意思,好像什也做不好。”
“你怎会说这种话?”柳述握着火钳,在灶膛里倒腾会,总算没有那大烟雾,才继续说道,“你能个人生存到现在,本身就已经是奇迹!”
沈柯嘴角微抽:“是、是啊。”
“哦不,意思是你能活着就已经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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