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也没得到处置,毕竟那边有*员撑腰,只能白
“哦不好意思啊,吓醒。”柳述冲他抱歉地笑笑。
“无妨。”沈柯亦笑,“有点警觉心总是好。”
“但是对你就不用嘛,虽然你也是读书人,但你是大好人,跟别人不样。”
“此话怎讲?”沈柯好奇道。
“这事说来就长。”
“嘻。”柳述龇牙笑,立马爽快地脱下衣服,往床上趴,甘当试验品。
不会,就传出杀猪般样叫声:“啊啊啊啊——!”
“痛痛痛!”
“嗷呜呜呜呜!”
“嘿嘿哈哈哈嚯嚯嚯嚯,你戳笑点,快停下!”
“怎不按慧伤?”
“他害羞。”
“?”柳述脖子梗,“那也害羞呢!”
“不,你不会。”沈柯说道,“你屁股都给看,还怕后背?”
“那是为保命,才让你给擦药!现在突然害羞不行啊?!”
柳述微微睁大眼睛,发现他眼神专注又认真,听见他问:“是不是插秧受伤?”
是扇扇子太累。
但显然真相更丢脸,于是他借坡下驴地点头:“对,腰还有点酸。”
“进屋吧,给你按按背?”
“你还会按背?”
“那就长话短说?”
“行吧,这事还要从三岁那年说起——”
“好,不用说。”沈柯擦完药,起身走人,替他关上门,“早些休息。”
柳述自个躺床上笑会,才渐渐敛起笑意,想起幼时在学堂经历,就不爽地撇撇嘴。
起初他也不抗拒上学堂,可偏偏同窗里有几个是*员之子,满嘴之乎者也,可是却明里暗里骂他是男生女相,最生气次是几人背地里说他是商人小妾所生,都是贱胚子,气得他冲过去找他们算账,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被推到池子里,险些溺水。
烛光渐渐弱下去,沈柯合上书,贴心地替他把衣服披上:“多谢。”
“呼呼”
沈柯偏头看,他竟然不知什时候睡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伸手便去脱他裤子。
当屁股感到阵冰凉时,柳述突然睁开眼睛,瞪大双眼,回过头:“你干嘛?耍流氓啊?!”
“不是,擦药。”沈柯举起手,给他看手上草药。
“行行行。”沈柯回屋拿着医书就来到他房里,翻到穴位图,眼巴巴地看着他。
“”
沈柯继续盯着他。
“明天想吃炒鸡蛋。”
“可以!”
“不会。”
“”
“但是可以学。”
柳述见他眼里隐隐透着股兴奋眼神,顿时然:“你拿做试验呢?”
沈柯轻轻笑:“直想弄清后背这些穴位,奈何自己个人很难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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