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和史湘澄都跑到窗户边,谢霜辰还挺兴奋,说道:“瑞雪兆丰年,好兆头。”
史湘澄说:“没有东北下大。”
谢霜辰说:“你这不是废话?”
“记得以前在家时候,下雪都能没到膝盖。”史湘澄说,“还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长大之后好像就少很多,只能模模糊糊记得那种很高兴很高兴感觉。”
叶菱说:“你要是想话,咱们现在也可以下楼去玩。”
史湘澄说:“破除封建迷信是们现在最应该做事儿。”
叶菱说:“你俩差不多得。”
“行,说正事儿。”史湘澄刚要说话,谢霜辰就跳起来说:“说什正事儿?这不是正过年呢?不是放假呢?为什还要说正事儿?现在已经是大年初!过生日!你放过好不好?”
“不好!谁叫说话时候你老打岔!”史湘澄说,“偏要说!过完年就安排!争取入夏之前能开上!这次要连开!”
“北京有那多观众?”谢霜辰问道。
上头,话也多起来,史湘澄愣愣地说:“本来只是想在这里暂时停个脚,没想到就这直呆下来,认识你们这群不靠谱,生意还越做越大,挺……挺神奇吧。”
谢霜辰说:“哪儿不靠谱?”
“你哪儿都不靠谱。”史湘澄回答。
谢霜辰翻个白眼。
“反正就是不服!”史湘澄说,“又不是没本事!凭什要听别人安排?定要把你们俩成功送出道!定要成为个知名经纪人!”
“可以?”史湘澄忽然来劲儿。
“走吧。”谢霜辰也是个爱凑热闹。
三个人
史湘澄说:“们可以去外地!天津!上海!们队伍不是遍天下?”
“你说那是工农g,m红军好不好?!”谢霜辰无语。
史湘澄说:“差不多得。”
他们在饭桌上聊火热,房间里温度也高,叶菱去开窗户,不知何时外面已经洋洋洒洒飘起雪花,入目所及世界都是片白色。
“下雪。”叶菱回头说,“还挺大。”
谢霜辰觉得史湘澄喝多,人家都是送明星偶像歌手演员出道,哪儿有什说相声出道?再说,捧说相声哪儿有捧明星大红大紫成就感来强烈?
“所以专场必须安排!”史湘澄仿佛已经燃烧起斗志,“妈妈人生价值就靠你俩!”
“妈妈,这句话您之前已经说过。”谢霜辰说,“您是不是年纪大记性不太好?”
“去死。”史湘澄说。
“大过年,你怎老说不吉利话?”谢霜辰说,“这可是本命年,非常敏感好不好?心可是玻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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