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句话逗笑史湘澄,只是笑容实在不是那种开心明快,反而透露着无可奈何。酒有些
“研究生有那好考?”史湘澄说,“考次都要掉层皮!”
叶菱想想,说:“保送。”
“……行吧。”史湘澄拒绝跟学霸对话,“反正就是家庭不顺学业也不顺,毕业之后就很想叛逆得放飞自,结果就看见你们这儿在招服务员。”
谢霜辰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梦想是当服务员?天啊,第三产业这吸引人?竟然可以让你放弃为祖国航空航天事业做贡献伟大初衷!”
史湘澄怒饮杯酒,怒气冲冲地看向谢霜辰。谢霜辰缩脖子,说:“老姐,您继续,是不是接下来就该俩登场?”
说什你就信什?”史湘澄说,“真是懒得理你。”
“反你!”谢霜辰非常夸张地说,“你简直就是辜负对你信任!”
叶菱无奈笑道:“好,你让她继续说好不好?”
谢霜辰把自己椅子往叶菱那边拉拉,双手抱臂,身体挺得特别直,表情严肃,看着史湘澄表情仿佛在看个阶级敌人样。
“爸觉得回家当个小公务员挺好。”史湘澄继续说,“他给买好房和车,挣钱多少无所谓,反正他有,只要有个朝九晚五稳定且无压力工作就好,过着衣食无忧生活,仔细想想,没有任何立场说这种生活不好,只是……不想过这种生活。”
“不然呢!”史湘澄说,“紧接着就会有两个狗男男在昏暗灯光下行苟且之事然后被发现!”
叶菱和谢霜辰双双回忆起那天过往,各有各尴尬表情。
“爸吧,后来也不是不知道在干什。”史湘澄说,“只不过山高皇帝远,他也不能跑到北京来抓。估计就是想让受尽人间冷暖之后乖乖回去,估计他是等不到那天,现在这样也挺好。结果就没想到他今天突然给来这个,谁受!”
“你们说咏评社是不是风水不好?”谢霜辰突然说,“怎净是些个离家出走。”
“可能大家都曾是风般少年吧。”叶菱平淡地说。
“姐姐,想啊!”谢霜辰说,“你爸还缺儿子?”
“你给滚。”史湘澄说。
叶菱拍谢霜辰下,叫他不要再抖机灵插嘴。
“反正就是人各有志吧,有人想这样有人不想这样。”史湘澄说,“费劲巴拉地考到北京来,上个好学校,学航空科学,没有继续深造为祖国航空航天事业做贡献,反而要跑回家当个地方公务员,这种落差你们能想象?”
这次连叶菱都忍不住问:“那你继续考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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