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们真必须走。”汉密尔顿护士说。
“稍等下。”
前门门铃响,走廊和抽屉里接收器都发出响声。特伦斯走开,杰瑞把手臂伸到地板下面,把特伦斯摸过地方又重新摸遍,依旧是空空如也。“不在这里。”他说,语气中无奈,bao露无遗,“应该是这里,但不在。不应该是这样呀!它应该在这里,但是却不在!”
“没事。”汉密尔顿护士担忧地说,“这只能说明你把它藏在别地方。”
“没有别地方。”他说,他们能听到走廊里说话声,有人正朝他们这儿走来。“她死在这里,”他说,“就在地板上。他说过写作房和离开时保持样,但不是,因为离开时,桑德拉就死在那里。”他指着地板说,“甚至还能看到她,那里鲜血淋漓。”他说着,又看看衬衫。难道开枪打死桑德拉时正是正式场合?难道他穿正装?“需要找到日记弄清楚……弄清楚到底有没有……”他说着伸手朝暗格深处探去,肩膀顶在地板上,生疼生疼,“需要知道,到底是不是干。”
张。他看看杰瑞手中螺丝刀,他刚刚遇到自己文学偶像,但他偶像是精神病患者,手里还拿着武器。杰瑞把螺丝刀放下。特伦斯再次把手臂伸到地板下,他扭动着身体,四下摸索番,先是拍拍地面,然后又拍拍地板砖底下,以免日志被粘在背面。他把头歪向这边,好直看着杰瑞。
“没有别,”他说,“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定是。”杰瑞对他说。
“去拿手电筒。”
他走开。杰瑞拿起笔来,继续在书上签名。
“好,杰瑞。”汉密尔顿护士说,把衬衫放在沙发扶手上,向他走过去。
“不好。”他对她说,他能记得自己坐在这个房间描写风,bao,描写个,bao风骤雨世界,他能记得所有字眼……为什偏偏不记得日记呢?
他把手臂收回来,狠狠地拍打办公桌。特伦斯回来,和他站在起是艾瑞克。“怎样,老兄?”艾瑞克问。
“
汉密尔顿护士说:“杰瑞,这是你衬衫。”
“们不知道是谁。”他说,不想看着她,“喜欢穿短裤和短袖。只在正式场合穿那些。”
“比如伊娃婚礼?”
他没有回答。在其他书上,他只签“致加里,祝好”几个字,因为他想不起别话。特伦斯回来,手里拿着手电筒还有几把钩子。他又试次,看能从地板下找到什,结果除污垢、灰尘和蛛网之外什也没有。
“你介意让看下吗?”杰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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