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他们不觉得自己国家有义务、有荣幸为受压迫人们提供个家园——将这些人纳入自己国家群体之中。八十年前镌刻在自由女神像上铭文似乎已经过时:
送给,你受穷受累人们,你那拥挤着渴望呼吸自由大众,所有遗弃在你海滩上悲惨众生,送给,这些风浪中颠簸无家之人,在金色大门口高举明灯!
1918年至1924年通过反移民法实际上已经将她手里明灯熄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想要移民美国、颠沛流离人们比以往更多,而诗句中所表达、还萦绕在美国人心头情怀并不足以使他们向难民敞开怀抱。从经济学和人道主义两方面来看,都有足够理由支持放宽移民限制。然而人们恐惧情绪越发普遍。许多保守主义者担心激进思潮流入;许多新教徒担忧自身岌岌可危多数派地位会被进步削弱;些天主教徒害怕**党人到来;反犹太主义者不想让更多犹太人进入他们国家;些工人也会恐惧新移民抢走他们工作,威胁到他们安全。
在有数据记载124年中,总共约有四千万移民来到美国,其中有年移民人数甚至多达百万。所有移民中85%来自欧洲。直到几十年前,都很少有人对此表示反对。但如今,几乎所有移民申请都被拒绝,社会上为“流离失所”者代言声音也寥寥无几。时代发生变化,大环境越是每况愈下,内群体边界就越是趋于收紧。陌生人是可疑,需要被排斥。
在特定文化中,不仅群体强度和定义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而且个体也会在不同群体忠诚之间来回摇摆。在特定场合,个体可能会对某个群体产生强烈坚定忠诚感,而时过境迁后,切都会发生变化。威尔斯(H.G.Wells)《现代乌托邦》(AModernUtopia)中有个段落叙述过这情感灵活性。这个段落描写个势利者——他只认同个狭小圈子。但即使是个势利者,他群体忠诚也是有弹性,因为他在不同时刻觉得最符合自己当下利益群体也是不同。
这个故事说明重要点:群体成员身份并不是永久固定。个体会由于某些目去认同某个群体类别,也会出于其他原因,认同另个范围略大类别。这取决于他对自强化实际需要。
威尔斯这样描述某位植物学家对不同群体忠诚感:
他欣赏植物分类学家,厌恶植物生理学家,他认为植物生理学家都是*荡邪恶混蛋。但他同时又觉得,所有植物学家,乃至于所有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以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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