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静默片刻,将胳膊叠在方向盘上,埋下头。
没有人能在意外面前保证什。
很多时候,解释只是把汽油,扔在本就烧得旺盛火焰上。
沈识檐不知道这是他们第几次为这件事争吵,而这次,他也如往常样,不知道如何向许言午解释,医闹不等同于医患关系,更不知道如何再让许言午相信,他不会有危险。因为心疼,因为理解,所以他不想触及许言午这多年都好不那道疤。他只能像从前样,静静地听着许言午泄愤似话语。
“这还不算出事吗?今天如果不是个人拿刀,如果群人都拿刀,如果他们刀再长点会怎样?你觉得你们这帮人有几个人能全身而退!几个人能活着!”
孟新堂静静地听着,竟听出哽咽声音。
直到听到后面有书包挪动动静,沈识檐才说话。
“如果你是担心今天事情话,向你保证,即便再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会让自己有生命危险。”
后面经历可怕阵寂静,之后,车门被推开,许言午下车。
这样保证,有人会信,有人则死都不会信。
许言午扶着车门,缓缓地说:“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医院。”
“砰”地声,门被摔上,像是震碎车内最后点稀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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