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冒昧地把手稿带来。”
人仿冒品。请注意,当时是在脱离帝国辩论会之后,但又在白手套丑闻之前。公爵比全盛时期少大约三分之财富和权力,但他仍旧是共和国第二富有和第三有权人。房间根本容不下这样大人物,就算他们身高只有五英尺。
不,这在肖像画里当然是看不出来,但事实就是如此。至于无匹骄阳为何会把他造成这副模样,毫无头绪。在画像上,你看到根本是个完美无缺人——典型身材比例;如果碰巧是经典派或者后矫饰派画风,你会看到完美肌肉张力;如同古旧硬币上皇帝面孔,而那时铸币机械做工远远没有现在这马虎。通常来说,人们会假定现实生活里他跟画像上截然不同。但他们错。画像绝大部分都惊人地准确:是原型逼真而传神副本。只不过他只有五英尺高,这也就意味着当起身问候时,他头顶才到肩膀。
“请,”说,“请坐。”
他没有反应,这才发现,房间里仅有另把椅子上堆满书。拿起书,丢到地板上。样子活像个傻瓜。他坐下来。扫视周围,寻找着能招待他东西,但两个水瓶都是空,不过这样或许更好吧。
在他对面坐下,书桌阻挡在们之间,他怎看都像是个在接受指导学生,就像学生那样,平静而沉默地坐在那儿。最恨他们这做:又不是负责逗笑杂耍演员,也总是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清清嗓子。“能为您做点什?”说。
他看着。他鼻梁非常单薄,就和那些泛滥肖像画里样。但崔伯莱乌斯在绘制时避开这缺陷,只画他脸部四分之三:这就是同时造成假象和描绘事实方法。“请允许向你道贺。”他说。
见鬼,这时候应该怎回答?“谢谢。”
他将双肘搁在椅子扶手上。这本该是个十分威严姿势,宣示着自信和权力,但那张椅子是父亲,而他是个大个子。因此椅子扶手分得太开,让公爵姿势看起来像只小鸡。当然,镜子这种东西,在你需要时候总是找不到。“你也许知道,”他继续说着,“多年来直热心研究艾斯凯渥问题。读你相关论文,令印象深刻。”
无匹骄阳从云朵间俯下身子,拍拍你头,然后说“干得好”。这种感觉很棒,但你打心里会希望他赶快离开。可公爵却像围城军队那样,在椅子上驻扎下来。努力不动声色。他瞥眼对面书架上那些书,然后目光转回身上。“那份手稿,”他说,“这是你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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