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不会吧?求助般地向鼠公公瞧去,他扭脖子,装作什也没看到。
“寿筵开……开始!”鸢尾大将军大声宣布,在片鼓乐齐鸣中,饿扁肚子终于宣告解放。
信已经赢得对方好感。
“大将军,有话要说!”邻桌霍然站起个花精,戴着红高帽,正是先前摆道鸡冠!他冷冷地瞥眼,哼起小调:“这个外乡人哦,不是好东西。他根本就不是,给大将军来拜寿!”
鸢尾大将军面色微变,也唱道:
“鸡冠说话前,需要细思量。为何怀疑他,说个理由先。”
哇靠,鸢尾大将军哼起小调来倒是点不结巴。只是样难听,像嘶哑拉风箱声。鸡冠清清喉咙,又唱道:
“路上遇见他,早把他摸透。他说来贺寿,寿礼在哪里?想骗鸡冠,他还嫩点!”
霎时,花精们眼中流露出深深戒备之色。微微笑,起身,从怀中掏出血树蜈蚣内丹,掀开丝帕,举过头顶,漆黑内丹立刻吸引花精们视线。
“血树蜈蚣内丹,清热又去火。献给大将军,永远保健康!”入乡随俗,也哼起小调。有个小武士上前,取过血树蜈蚣内丹,递给鸢尾大将军。
鸢尾大将军仔细审视几眼,点点头,满脸喜色:“确实是血……血树蜈蚣内……内丹,难得,难得。鸡冠,你……你不……不要胡言乱语,快……快给老实点坐,坐下!”
鸡冠傻眼,海姬低笑声:“你唱歌好难听。”甘柠真嘴角渗出丝笑意:“真很难听,比他们唱得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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