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伊人,在水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曼声吟唱,边歌边舞。
这是诗经里最有名秦风——《蒹葭》,诗意清丽飘幽。
群披着彩纱小女妖鱼贯而上,捧出喷香菜肴。这些菜看起来五颜六色,吃起来全是个味道——甜!嚼起来又软又襦,含在嘴里会儿就化。吃多觉得发腻,不合口味。尽管如此,个人食量几百个花精也吃不完。
端起面前小杯子,这是个空心紫色花苞,里面盛着晶莹花蜜。这个杯子对花精合适,对实在小点。口舔干花蜜,侧头打量忙碌小女妖。她们头上也有两只触角,背上长着对薄薄翅膀,姿态翩翩,容貌秀美,样子很像蝴蝶。
心中动,如果这些侍女是蝴蝶妖,那小武士们应该是蜜蜂妖怪,看他们脸上黑黄色条纹,能猜个大概。
“朋友,你好。”蒲公英也来到这张桌子旁,端起杯花蜜,和干杯。亲热地拍拍他肩膀,谈笑风生。从蒲公英嘴里得知,鸢尾大将军是花精首领,也是花田守卫者,保护花精们不受魔刹天其他妖怪侵害。今天是他千岁寿诞,所有花精从各处赶来,为他祝寿。暗打算盘,琢磨该怎再和鸢尾大将军拉近关系。
因为不时吹捧花精,再篡改几句汉乐府、唐诗,妙语连珠地唱几声,人又没什架子,不会儿,引得大堆花精和称兄道弟。
四下变得片寂静,所有花精都瞪圆眼睛,凝神倾听,奏乐停,跳舞也停,目不转睛地盯着。
唱到最后句,悠悠挥袖,
“林飞,从今以后,你就是……兄弟!”这样话,也不知听多少花精说过。暗忖这些花精也挺势利,见到鸢尾大将军善待,便纷纷讨好。笑着应付,扭头去看海姬、甘柠真,也许只有她们,才会真正对好。不管林飞今天是好是歹,她们都不会弃而去。
“接……接下来,是歌……歌舞表……表演!”鸢尾大将军挥手,群披绸带纱蝴蝶妖翩然而至,翅膀扇动,弯腰扭臀,旋转出个个美妙舞姿。紧接着,群金盔金甲蜜蜂武士昂然入内,齐声威喝,挥舞宝剑。蝴蝶妖绕着蜜蜂妖舞动,蝴蝶展翅,蜜蜂舞剑,几十个拿乐器花精放声歌唱,热闹极。
鸢尾大将军结结巴巴地问:“林……林飞,歌舞还……还不错吧?”
微微笑,大步上前:“今天是大将军寿辰,林飞不才,也来舞助兴!”和着乐声,广袖飘飘,潇洒展姿,行云流水般舞出魅舞。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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