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样子,你这个多疑鬼,你这个爱读诗妖怪,你还是把你浪漫情怀剖开来让狗啃吧!告诉你,有个表弟是他们里头分子,这些帮派高度机密是他亲口告诉……怎样?你要把表弟找来对质吗?”
讶异模样大概有点滑稽,但是觉得他严肃更滑稽。
“喂,说这多,你难道不想透露点秘密来报答吗?告诉你和安娜到底发展到什程度?从她被开除以后你们就没有再联络过吗?安娜把男女关系看得这随便,你们——他妈真讨厌看见你这种冷笑……”
上课钟响,离开热带柳。陈同学和并肩走上楼梯。
“雷恩,伤心不只你个人,也和你样偷偷喜欢着安娜……”
园游会事件后,偶尔还有人提起安娜,个月后,当数学老师大腿复原后,当整个事件热度冷却后,安娜似乎已经从大家记忆中逐渐消退,不但没有人再见到过安娜,也好像没有人再提到过、听到过她消息,她讯息似乎就消失在种严密、残酷、大量部署作业中,她名字、面貌、作为等等也像销毁密码被神秘地遗忘。最后天插在墨水瓶里花朵已经萎缩得剩下截死壳,再过不久墨水瓶里水就会干涸,但是并没有人把墨水瓶从窗栏上拿走,也没有人挪走墨水瓶旁边空座椅。上数学课时,不止次发觉数学老师瞄向空座椅时,总会不经意地将目光挪经身上。学校虽然利用数学老师名气挂名学校田径代表队总教练,但是他工作只能说是监督性质,并没有对选手们拟订什训练计划,选手们只是凭着运动天赋和玩票心理参加省运会。省运会举行期间,数学老师因为负责初中三升学班数学教学工作,没有随队赴会,他是非常清楚那段时间墨水瓶上出现过什花材,想起那个对安娜把花形容成“非常稀奇古怪,非常好看”人……有天,思索着为什安娜在省运会期间要继续在墨水瓶上插花,以及每天早上她那种认真、细腻插花动作,她凝视花朵时忧愁、若有所思神情……如果陈同学说得不错,如果她痴恋着数学老师,插在墨水瓶上花也许是她对心上人种爱表示……种对爱人呼唤和思念……“你这个傻瓜……你……算,不想把话说得太白”……转回头去看陈同学,他那双似笑非笑眼睛像在说:“你还是把你浪漫情怀剖开来让狗啃吧!”
必须承认,这段期间脑子是塞满安娜,带着种渺茫但却是热切心情四处搜索安娜。报章上刊载各种和女人有关异色新闻:曝晒河畔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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